夏日的黃昏,夕陽下降前總是不忘渲染那一大片的天空,斑斕炫麗。
黎彬看著手機上閃爍的來電顯示,眉頭不由自主的糾結在一塊,但又隨之鬆開,不讓身邊的女友發現。
猶豫掙紮了一會兒,為難的對女友說到:“羽兒,我有事出去下,你自己一個人回家要小心點。”
看著男友有點凝重的神色,王梓羽善解人意的說到:“那你趕快去,別管我,我一個大活人不會有事的。”
她心裏明白眼前的男人在為了她們以後的生活奔波著,本來出生優越的他根本不用去吃那些苦,他是為了自己才會如此的辛苦,一個人去跑市場,努力的證明自己就算不靠家裏也可以是自己幸福,不願意讓他的父母給自己臉色看。
“你自己小心點,”黎彬單手圈住王梓羽的腰,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將這淡淡的幸福圈進心房。
“嗯,你也是,路上小心點。”
彼此神情對望,戀戀不舍。
王梓羽看著黎兵遠去的身影充滿了眷戀,彬,我一定會努力,我們一定會幸福的,誰也拆散不了我們。
待黎彬的身影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最後的夕陽要漸漸的開始消散。
王梓羽沿著馬路,一步一步的,充滿迷茫卻又是如此的堅定的走著,隻是她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就是這個女人,確定了。”路邊的白色麵包車裏麵,一個身形壯碩的,臉頰上有著一道長約十公分左右的疤痕,猙獰而又凶狠。手裏的煙還燃著,青白色的煙霧在車廂裏了繚繞,但是他的心思根本沒在煙上,而是盯著不遠處正在行走的王梓羽。這種小事本來不用自己出馬,但是那高昂的傭金告訴他不得不做的漂亮一點。
“彪哥,沒錯,就是這個女的,就是韓小姐給我們照片上的那個女的。”男子戰戰兢兢的說到,眼前的這個彪哥是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辣,以前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衝撞了彪哥,結果彪哥一腳把他給廢了,那場麵怔住了無數不服氣的漢子,心甘情願的喊他一聲“彪哥。”
“那就好,”彪哥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腳邊,黑色埕亮的皮鞋在煙頭上使勁的碾了碾,手一揮,招呼車裏的小弟“動手。”
王梓羽邊走邊在想兩個月後就可以拿到畢業證書了,這樣一來就可以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有一份固定的薪資,然後
“嗚嗚”她突然發現自己被人捂住了鼻口,入口那刺鼻的氣味,慢慢侵入到意識裏,漸漸的模糊起來,失去了知覺。
“快,帶走,”兩個男子看了一下兩邊安靜的街道,確定沒人看到,迅速的叫人把她拖進麵包車裏麵。
車,快速的往郊外行駛著,迷迷糊糊中的王梓羽覺得自己全身沒有勁,提不上一點力氣,連思考都沒有辦法。隻是感覺到車在不停的晃動,他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想到這裏就失去了知覺。
“恩啊,”不知道是不是在車裏顛簸了太久的緣故,乙醚的效果消散的差不多。王梓羽顫巍巍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四周漆黑一片。
我這是在哪裏?王梓羽回想著,記得自己和彬告別後,然後突然有人捂住自己。綁架,誰要綁架我,王梓羽意思到自己被綁架了。
難道是彬的父母想要威脅我離開他?王梓羽的腦袋裏胡斯亂想這全是一些八點檔的那些劇情,狗血而又經常發生的劇情。
“不會真的是這樣吧!那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她胡思亂想這全是一些狗血的劇情,什麼男主的媽媽拿著錢叫女主離開男主,或者那女主的家人來威脅女主,更或者苦口婆心的勸說女主如果留在男主身邊會給男主帶來什麼傷害等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