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航獨斷獨行,也不與張無忌商量,便自行去了天生,替練絕情拿什麼鎮遠仙丹,而張無忌也隻得充當起了三個女人的護花使者,護送她們去到百裏之遙的冰山派。
因為練絕情身負重傷,所以四人不能施展輕功,隻能陪著她一步一步的走著,但是幾百裏的路程,一步一步的走要走到幾時!若不是因為練絕情受了傷,張無忌半天便可打個來回,而現在卻隻能用腳代步,盡管過去一直都是如此,但是自從學會了武功之後,對於尋常的行為越來越不習慣了。
本來三個女的身上沒帶什麼銀兩,張無忌身上也沒帶太多,而且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一日正愁悶如此接濟溫飽時,突然看到路過的一個小鎮上有一個比武的擂台賽,上寫拳打東南西北,腳踢西麵八方,橫批是所向無敵。張無忌看了看這幅對聯,不由得噗呲一笑,心想這擂主得是多麼的自大,盡然大言不慚到這種程度,真的要去看一看他長什麼樣子。
張無忌想看擂台,但是三個女的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尤其是傅雪兒,一路上都是針對張無忌的安排說三道四,顯然是還在生他偷窺自己的氣,所以處處雞蛋裏麵挑骨頭。
“都多大的人了,還跟著小孩子似的愛湊熱鬧!”傅雪兒一臉不屑的看了看張無忌。
“也不是啦,反正我們一路上也無聊,不如就暫時看一看,夫人,小姐。”說話的是丫鬟玲容,也隻有她在這三個女人當中是最向著自己的。
“死丫頭,再嚼舌頭!”傅雪兒瞪了瞪玲容,心裏氣她一直幫著張無忌說話。
一旁的練絕情沒有說什麼,一臉的冰冷,沒有一絲血色,不知道是因為受了傷,還是因為本身就是如此。
張無忌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如何去勸服傅雪兒,聽得擂台邊又響起了呼喊聲,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隻見一個使得一身好摔法的半身赤條的大漢將一個小個子滿世界的亂甩,小個子雖然是身法矯健,但是怎奈大漢的抓、捏、鎖、摔等技法嫻熟,怎麼也無法逃離出他的手掌心,莫非此人便是擂主?張無忌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晃眼瞄到了一旁的牌子,突然眼前一亮,計上心來。
“哎,要走就走吧,但是我先說明噢,這幾日的花銷下來,我身上可沒有錢了,住店住店沒錢,吃飯吃飯也沒錢,我看我們隻有露宿街頭,祈求好心人的施舍了!”張無忌邊說邊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表示他已經身無分文了。
“哼,沒錢怕什麼,有的錢人到處都是,要錢還不容易!”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練絕情開了口,她雖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是身為一教之主的她現在弄得如此的狼狽,心裏自然是憋屈的不行,所以到哪裏都要享受好的待遇,但是若真如張無忌所說的沒有了銀兩支助,那以後的落魄日子她是無論如何也過不了一刻的,所以立刻就想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我張無忌絕對不取不義之財,我師父是一代英豪,我身為他的弟子,不可以丟他老人家的臉!”對於練絕情的想法,張無忌一口就拒絕了。
“哼,你師父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你還顧及他什麼麵子?”練絕情對於張無忌的話也是不屑一顧。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試問你會在你父親死後去做給祖先抹黑的事情嗎?這是大逆不道,我張無忌一身正氣,豈能做出雞鳴狗盜,明搶暗奪之事!”
一旁的傅雪兒聽了張無忌的話,剛想說一句你還一身正氣,隔著窗戶偷看人家洗澡,還好意思這麼說自己,但是這畢竟是件羞愧的事情,所以即便她心裏這麼罵他,但還是說不出口來。
“要去你們自己去好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打別人的錢包的主意。”張無忌這話也是不給練絕情任何的餘地,他明知練絕情傷勢過重,不能自行做這些事情,而且她女兒傅雪兒的傲脾氣,也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而玲容也是普通拳腳功夫,估計拿不到好處,還會反受其害,原本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張無忌這男的去做的,不過張無忌立誓要成為一個英雄人物,所以絕對不會去做這種有違良心的事情。
“那你說說看,我們到底可以怎麼辦?”傅雪兒忍不住問了一句。
“喏!”張無忌用嘴巴指了指一旁的擂台,三個女的一起看向了擂台,之間上麵是一男一女在打鬥,男的一直都攻向女的胸與臀,顯然是個花賊,而原來那個大漢在張無忌等人說話之間已經敗下陣來,那麼他顯然不是上麵擂主了,三個女的看了看,不知道張無忌到底指的是什麼。
傅雪兒正欲責問,眼尖的玲容突然看到了什麼似的,興奮的對著練絕情與傅雪兒喊道:“夫人,小姐,你們快看!”
練絕情跟傅雪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間一塊木板之上赫然學著:誰人能戰勝擂主,賞銀200萬兩!
這真是個誘人的數字啊,要知道一個地方官一年才多少的俸祿,這200萬兩可夠普通人家吃幾輩子了。
“你的意思是叫我們去打擂台?”練絕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