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是有隱情的,但卻沒有想到是這樣,所以她很氣憤,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頭腦沒有許巍亦的聰明,但這件事情上麵她是有知情權的。
許巍亦不在說話,其實像蔚恬墨這樣說來似乎真的是他的不對,是啊,夫妻是兩個人,要過完一輩子,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商量。
“還有,許巍亦我告訴你,這不是在拍什麼言情劇,這是生活,沒有大男子主義,你得和我好好的過日子,商商量量的過日子,不是說了我愛你,就過一輩子了,更不是你委屈的離開我,演著苦情戲就是一輩子了。”蔚恬墨是越說越有力了,反正從來沒有這樣的爽過。
和許巍亦吵架和爭論一件事情的時候,蔚恬墨覺得從來沒有贏過,但今天算是幸福了,把許巍亦說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感覺讓蔚恬墨很有成就感。
“我知道了,以後小到買油鹽醬醋的事情我都和你商量”許巍亦站起身,然後抱住蔚恬墨,望著蔚恬墨一張一合的嘴,想著如果等一下蔚恬墨說話,一定將蔚恬墨的嘴堵住。
“你是必須的,那些事情也得和我商量。”蔚恬墨是蹬鼻子上臉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巍亦笑了笑,然後看見蔚恬墨的嘴巴又想說話,他連忙上前吻住了蔚恬墨的嘴唇,還來了一個長長的法式的吻,許巍亦故意的吻著這麼長的時間,想著終於能結束這樣的碎碎念,不然今天晚上這個女人更是要翻浪的……
手開始小心翼翼的伸到了蔚恬墨的衣服裏麵,今天晚上他最想要做的事情他還沒有忘記,所以還是繼續,不要讓蔚恬墨想得太多。
隻是當一切似乎都要進入正軌,幾個月的禁欲似乎要得到的放縱的時候,他們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哭聲顯得淒涼,就這樣的哭聲,讓許巍亦停止了所以的動作,而蔚恬墨衣服都沒有整理,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孩子的身邊,臉上是著急。
將孩子抱了起來,蔚恬墨給孩子換了尿片,因為在自己媽媽的強烈要求下,孩子一直沒有用過尿不濕,說尿片對孩子好,但這樣讓大人都了很多麻煩的事情。
將尿片換掉,他們的小幺兒拉了臭臭的粑粑,蔚恬墨看了一眼許巍亦鬱悶的臉,她的臉上出現了笑意,本來現在不是什麼兩口之家了,現在的他們是孩子最大。
將尿片裹住,然後仍到許巍亦的腳邊:“孩子的爸,去把尿片洗一洗,現在還是秋天,孩子到現在是你的手指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你是有多麼的嬌貴啊。”蔚恬墨是故意的,想想孩子出生也快幾個月了吧,這個男人的,還從來沒有給自己家的孩子洗過尿片,好像每一次看著自己的媽媽和她換尿片的時候,他都走得遠遠的,很怕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反正從蔚恬墨坐月子,到出月子許巍亦唯一做得好的事情就是在月子裏麵變了方的給蔚恬墨做吹的,對於孩子,這個男人好像是興趣來了就管幾下,心情好了就逗一下,快和養在別墅那麵的舍舍一樣了。
許巍亦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著蔚恬墨,覺得不可思議,然後用手指指著自己,懷疑蔚恬墨是不是說錯了,當真的是叫他去洗尿片?
“你是叫我去洗這個東西?你覺得我會去洗嗎?你覺得我能洗幹淨嗎?”許巍亦本來想起就很鬱悶,想到剛才本來就要開始了,這個小惡魔,早不哭晚不哭,這個時候哭。
“爸爸媽媽去散步了,屋子裏麵隻有我和你,你覺得我是在叫另外的人?”蔚恬墨喂著自己的孩子吃著奶,邊走邊說,聲音還是壓低了聲音的,怕將孩子吵到。
許巍亦坐起身,突然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自己是十幾個月沒有開葷了,看到有希望了,最後還是被自己的兒子搶去。
“不洗,沒有心情,再說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做過洗衣服類似的事情,我的手是做大事情的,不是來做你這些事情的。”許巍亦真的沒有想到,孩子出生幾個月了,蔚恬墨從來沒有叫他洗過尿片,平日裏麵很有氣場的丈母娘也沒有叫過他,今天蔚恬墨是不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位置,居然叫他洗尿片,剛才碎碎念,現在要從農奴翻身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