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難住了所有人,三人全部都陷入了思考,這個時候,鳳流鴛聽見外麵有異樣的聲音,立馬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然後指了指門邊,雲墨黎和赫連北澈立馬會意,赫連北澈從窗外輕聲的翻出去,然後鳳流鴛和雲墨黎又故作在談笑。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赫連北澈抓了一個家丁進來,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臉上透露出驚慌的表情,連忙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說:“還請公子小姐饒命,奴才隻不過是路過。”
赫連北澈彎下腰緊捏著家丁的下顎,嘴臉慢慢勾勒出一絲“嫵媚”的笑容,慢慢的說著:“路過?你在我們房間外已久,確定隻是路過?”說完赫連北澈站了起來,變成了一張冰冷的麵孔,質問著,“是誰派你來的?”
鳳流鴛拿出一顆藥,將它強塞進家丁的最裏麵讓他咽下,然後家丁暈了過去,說:“不猜也知道是誰。”
鳳流鴛見雲墨黎和赫連北澈一副疑惑的表情,於是不急不慢的解釋著,“我給他吃的是一種秘製的忘憂藥,是由西域的忘憂草研製而成的,吃了這顆藥,他便會忘記這一個時辰內所聽見和看見的事。”她又看著赫連北澈,吩咐著,“去把他扔出去。”
赫連北澈見鳳流鴛說得這麼的理所當然,心裏麵有一絲甜蜜,一旁的鳳流鴛見赫連北澈的這個表情,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急說道:“快去吧,現在我們要團結一心,順便把這三套夜行衣處理一下,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了,這樣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赫連北澈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夜行衣和扛起家丁便出了房門,雖然他身上多了兩個累贅,但他的功夫並未收到影響,依舊無聲無息的在黑夜之中行動著。
……
第二日,太陽照亮了整個府邸,變得格外的明亮,鳳流鴛和赫連北澈還有雲墨黎都起床了,才梳洗完畢的鳳流鴛一出房門,就聽見了那花癡女的惡心聲音,一股勁的貼在雲墨黎的身上:“莫公子,你睡醒了?我已經準備好了早膳,你們快跟我來吧。”
鳳流鴛瞧著今日禹婭裏麵身著一件昂貴的蠶絲長裙,然後是淡黃色的中衣,上麵用金絲繡著花紋,然後是拖地長裙外衣,上麵籠罩了一層金色輕紗,繡著牡丹花的圖案,一個墮馬髻,上麵一支牡丹花的金步搖才是惹人眼球,花蕊上一顆碩大而又耀眼的珍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隨著禹婭的步伐前後擺動著,然後又點綴上金色發簪,衣服上繡著碩大珍珠還鑲嵌著寶石,雖然華麗昂貴,不免透露出一絲的俗氣,還有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鏈,臉上的胭脂水粉,讓人覺得惡心不已。
雲墨黎非常嫌棄的將禹婭推開,但是禹婭並不知道雲墨黎的心情,然後看著鳳流鴛,見她今日穿得依舊樸素,快步的走到她的麵前,牽起她的手,非常親切的問著:“妹妹今日怎麼依舊打扮得如此的樸素呢?難道是昨日姐姐給你的首飾不喜歡嗎?等待會兒用完膳姐姐我啊就帶妹妹去我的房間,我屋子裏麵的首飾可多呢!你看上哪件便拿哪件。”
說完禹婭上下看了看她的衣服,然後皺起眉頭,十分的嫌棄說,“還有妹妹你的衣服,不要怪姐姐說話不好聽,我們府上最低等的丫鬟都比妹妹的衣服要好很多呢!”
一旁的雲墨黎聽見禹婭的炫耀以外有一絲嘲諷,臉色更加的陰沉了,然後說著:“小姐,我替我妹妹多謝你的好意,我妹妹他不適合穿金戴銀,在家裏麵父親拿他都沒有辦法,大大咧咧得沒規矩慣了,比不上小姐你從小都被城主熏陶。”
禹婭聽雲墨黎這樣說,高興的掩嘴一笑,挽了挽而發,羞澀的看著雲墨黎,用著嬌柔的聲音說著:“莫公子過獎了,我雖是父親的獨女,可正因為我是獨女,所以父親對我的要求也非常的嚴格,誒,我們還是去用早膳吧,這些事情,我們可以邊用早膳,邊跟你們說的。”說完拉著雲墨黎的衣袖便往花園裏麵走去。
今日的早膳比昨日的更加豐富,光是粥都有幾十種,還有一些各式各樣的點心,大家都落座,禹婭盛了一勺粥在鳳流鴛的碗裏麵,然後又盛了一勺粥在雲墨黎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