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哈哈哈,小兄弟果然爽快!老夫喜歡。還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曲鳴”曲鳴答道,此刻他隻想早日就趙瓊出來,別的事情,自己一概不在意。
“曲兄弟,以後你便在我身邊;正好我左使之位空缺,曲兄弟你才智過人,卻隻好以此位待你,還望曲兄弟別見怪,實因宗中人說太多。”淳於謹本以為曲鳴會推脫一番,說自己能耐不及雲雲,卻沒想到曲鳴隻是回答道:
“不會。”曲鳴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道:
“趙瓊呢?宗主也該帶她來見我了吧。”
淳於謹見曲鳴如此著急見趙瓊,便問道:
“曲兄弟和這趙瓊姑娘是什麼關係啊?該不會……”
“我們是朋友。”
“朋友,嗯,知道了。”淳於謹看著曲鳴三局話不離趙瓊,心中猜道:
“這二人必定不是什麼清白關係,不過小兒女在一起,也在所難免。”
淳於謹道:
“曲兄弟不必心急,明日,我便親自將趙瓊帶至你麵前可好?”
“你可不能反悔。”
淳於謹大聲笑道:
“我淳於謹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又怎會欺騙於你?好了,先讓劉騫帶你認識一下我教中一些人等,還有熟悉這莊園;待我大功告成,這山莊便是你的了。”
若換作往日,曲鳴必定高興的不知天地為何物,可此刻卻毫無半點喜悅,隻覺得山莊,錢財,皆與自己無關了。
劉騫帶著曲鳴在山莊內漫步,對曲鳴道:
“曲鳴,你可知道我到這右使之位花了多少年功夫?”
曲鳴並沒有回答他,劉騫隻好自己答道:
“近十五年呐!從二十歲起,我便在宗主身邊,期初並不起眼,那時的聖宗也隻是一個小派,我卻跟著宗主,南征北戰,一次次死裏逃生,一回回救宗主與水火,挽聖宗與危難。可是你,今年恐怕還不到二十吧,就居左使之位,哈哈回回。”劉騫說完便大笑起來。
曲鳴並沒有在意劉騫所說,隻是暗暗留心山莊內的布局。他見到有一處小房屋內亮著燈,門鎖卻是落著的;心中便小心幾下了。劉騫帶著曲鳴走到一處別院,剛進別院,便見有一隻大鐵同立在院中。
曲鳴走近,看見那大鐵籠下蹲坐這數十個乞丐,細細看來,竟然是神丐教的那些花子。
叫花們看見曲鳴,紛紛破口大罵。這些乞丐罵的十分刺耳難聽,曲鳴此刻聽見,心中卻沒有絲毫怒火,隻是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此刻,夜已經深了,劉騫帶著曲鳴前往住處。曲鳴到了住處,伸開雙手,對著劉騫。
劉騫問:
“曲左使,你這是做什麼?”
“解藥。”
“什麼解藥?”劉騫心中一驚:莫非他是要沁骨針的解藥?這沁骨針的解藥著實有限,隻有兩顆,自己可不能給他。
“我這渾身乏力,你不該給解藥嗎?”
“哦,是逍遙一日散的解藥?給你。”劉騫從袖口處掏出一小瓶,遞給了曲鳴。
曲鳴送走了劉騫,服下解藥,頓覺神清氣爽。
曲鳴悄然出門,尋至自己先前見的小房,繞至小房後側,貼在牆邊,聽見房內隱隱有女子在哭。他避過宗中人的實現,偷偷從後窗進了小房。
看見床上坐著一女子,因為哭泣肩膀不停地抽動著。曲鳴不敢貿然上去,便道:
“你——”
未等話說完,那女子轉過頭,正是趙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