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三十七個了!”
弓訊蹲下身子,查看著被數十根尖銳的枝條釘在地麵上的屍體,麵色微微有些難看的道。這些人的死法讓他有些似曾相識,但對方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意義的事情。
高武站在弓訊身後,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看來古蓮對武者的吸引力還真是大啊!已經有那麼多的武者死在這裏了!
他們今離開雪鳥部落後就開始朝著蕩雲峰深處前進,剛開始的時候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什麼意外情況。
憑借兩人高的身手在這崎嶇的山路上行走的也是異常輕鬆,更沒有什麼不長眼的倒黴野獸來找兩人的黴頭。
途中但是看到了不少身手不凡的武者,他們或結隊或獨行,一個個臉色興奮的朝著蕩雲峰深處進。他們相互警惕著,仇視著,將每一個人當作了自己爭奪古蓮的對手。
第一、二具死屍是跪在他們前進路的中間的,割喉而亡,傷口鋒利而整齊。深度剛好切斷對方的喉管,力量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凶手隱匿的功夫極強,出手的度以及對時機的把握也都頂級,被害者甚至連反應都做不到就已經死亡。
兩名被害者的臉上還保留著死前的神態,興奮中帶著絲絲的疲勞,就像是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即將到達宿營地的神態。可惜這幅神態永遠的凝固在他們臉上了。
初看到這些的眾人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其他人的眼中警惕又多了幾分。
越往前走,就能看到越多的屍體,看屍體的手法是同一人出的手,但屍體的形狀卻被人擺的奇形怪狀的。
有的被脫光了衣服倒掛在樹枝上,身上布滿了傷痕,但致命傷還是那割喉一刀;有的被一根光滑的樹枝從頸部刺下貫穿全身,直接紮入地下,將人固定在地麵上,致命傷依然是那割喉一刀;又有的被幾根削尖的樹枝穿過身體釘在樹上,雙手無力的擺動著
仔細數來,眼前這個被釘在地上的屍體已經是第三十七具了,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擺放著,致命傷依然是那割喉一刀。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受不住了,甚至於有個別的人開始了嘔吐,雙腿打著擺子,任憑同伴怎麼勸也不再往前走了。
“這殺人的家夥似乎有點變態啊!”
高武擦了擦鼻子,悄聲道。在他看來,這個殺人的家夥無疑是一個變態,隻是殺人還不,居然還折磨被殺的人並且擺出奇怪詭異的姿勢來。
“哼~!”
弓訊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卻一時沒有話。
“這人的手法很利落,手段也很熟悉的緊,光憑這股狠勁我老人家就有點自愧不如。”
又走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弓訊又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
“前輩認識這個出手的人?”
高武眼睛一抖,自己似乎也沒有問過這個老流氓以前是幹什麼的啊?不定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凶威滔的家夥。
“認識?這卻不太一定,十五年前我與另外幾個散修共同追捕一頭異獸的時候闖進了這蕩雲峰深處,雖然最終並沒有抓到那頭異獸,卻在一個隱秘的深潭中現了更加有價值的古蓮。”
“但可惜的是當時的那古蓮雖然臨近成熟,但還需要十幾年的光陰才行,要不然當場我們就采了去,哪有今的麻煩?”
起以前的往事,弓訊明顯有些唏噓不已。如果自己當年遇到的古蓮是成熟的,自己如果能夠得到一顆蓮子也能夠成為武者吧?而成為了武者的自己如今也不會這一副要死的模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