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擺脫不了的信(2 / 2)

他總不能因為這個殺了對方,所以隻能再次跑路。

美女在,酒也在,椅子還在,人卻已不在。

屋內的窗戶被打開,門也被打開,四個模樣古怪的家夥闖了進來,他們的模樣如此讓人啼笑皆非,大美女卻沒有笑出來,她沒法子笑,一個渾身三十六處穴道都被點住的人當然笑不出來。

“人那?”

“……”大美女已沒法子說話,但她那雙黑寶石似的眼睛向窗外和自己挑了挑,她的意思很清楚,從窗戶走的李靈韻和被李靈韻定身的人,四個大漢好像急的要命,笛聲響起,馬聲嘶鳴四個大漢依然躍出窗外,馬顯然早已在等候著。

被定身的女人,用力翻著白眼,她無論怎麼翻也沒有用,因為窗戶已被人關上,客棧的小二背手帶上房門,盯著大美女邪邪的笑著。

窗戶外是一條名叫銅鑼巷的巷子,巷子的盡頭有一個叫醉春樓的地方!

醉春樓是個好地方,特別是如今夜色將近的時候,忙碌一天的人,壓抑一天的人,無論你是販夫走卒還是富商高官都需要一個地方,一個釋放內心情緒的地方,也許你是在尋找快樂,也許你是在找地方泄泄火,醉春樓當然是最合適的地方。

現在的夜色剛剛好,鳴鑼巷這條通往醉春樓唯一一條巷子此刻本應該有很多人,很多尋找寄托空虛的人,今夜這條巷子上的人卻一點也不多,巷子兩旁的門窗吱扭扭像極了個絮絮叨叨的和尚在念經,聽者心煩意亂。

紅臉大漢四顧看了看,沉聲道:“大哥你感覺他會去醉春樓嗎?”

矮個子道:“方向…沒錯,他的興趣…沒錯,人不會錯。”

“醉春閣是個美妙的地方,那裏有很多女人,很多稀奇古怪卻風情萬種的女人,女人是他的愛好,當然也是他的弱點!”

沒錯!李靈韻是個男人,還是個好色的男人,他離不開簡直片刻也離不開女人,每個人豈非多多少少有點毛病?

五顏六色的燈籠下,五顏六色的手帕在你麵前搖晃,懷春的少女正向你招手,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在煙花柳地當真身不由己,李靈韻並沒有看不起她們。

他始終認為每個人都有生活下去的權利,都有選擇的權利,無論你自己的選擇還是被動的選擇,在他眼裏這隻是職業的不同,僅此而已。

醉春樓二樓閣間,李靈韻正躺在一張軟榻上,也躺在溫柔鄉裏。

這豈非是美妙的時刻?然而美妙的東西總是那麼短暫,總是有些不懂的享受的人,不懂的享受的人當然也不會懂在別人享受的時候放尊重些。

因為有些人的脾氣好的時候簡直可以把敵人當做朋友,壞的時候簡直六親不認。

李靈韻現在的脾氣就很不好,簡直被氣的要命,但他是個有涵養的人,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紅臉大漢和矮子們卻不這麼認為,他們沒法子認為,因為他們已經被倒掛在房梁上,身上唯一完整的東西就是一塊手帕大小的布,一塊大小剛好遮羞的布,他們甚至都沒看見李靈韻是怎麼出的手,簡直快的跟閃電一樣,他們一進來就看見躺在軟榻上的李靈韻,這幾日為了跟蹤李靈韻,他們過著狗一樣的生活,正想出手發泄一下積壓在心中的不滿,可他們的武器剛拔出來,就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影,緊接著腦袋一陣眩暈,等眩暈感覺消失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扒光衣服吊到房梁上了!

李靈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淡淡的說道:“奇怪,我剛才好像看到四個人,怎麼現在隻剩下四隻待烤的乳豬了”

紅臉大漢的臉更紅紅的發紫,矮個子的脖子更粗粗的像水桶。

紅臉大漢咬了咬牙道:“這裏本來就隻有四隻豬,哪來的什麼人。”

李靈韻道:“豬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紅臉大漢道:“但有封信卻應該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