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走他們到了一條走廊。走廊上有點著白色的蠟燭,蠟燭發出非常微弱的光芒。越往裏走,就有熱鬧的聲音傳來,與晚上街道上截然不同。這裏好像有很多人。
寧郝好像知道夏吝頓要帶他們去哪裏了,斜著腦袋和奧凱輕聲的說:“看來又要打架了。”
“打架?打什麼架?”奧凱問。
“等等你就知道了。”
走廊的盡頭是一道鐵門,鐵門上有一個小窗口。這時奧凱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啊?”
寧郝笑了笑沒有說話。夏吝頓敲了敲鐵門,小窗口上出現一對眼睛。
“是我,夏吝頓!”
那對眼睛努力向下看,才看了夏吝頓。“又來了嗎?這次又帶廢物來了。”
夏吝頓佝僂著別,雙手握在身後。“這個不需要你關心了,看門吧。”
“嘩啦——”
鐵門一開,嘈雜聲更大了,就像是煮開了的水一樣。寧郝掏掏耳朵,有點不習慣這麼吵的聲音。
夏吝頓繼續帶他們走進去。穿過一道白光後,一個巨大的場地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四周坐滿了人,一個一個都龍馬精神的,從他們穿是衣服上就要看出來,這些都是鐵銅堡的市民。這些人白天工作累了一整天了,晚上居然精神還那麼好。
觀眾席下麵是一個很空曠的場地,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兩個拿著武器互相拚殺的兩個人。觀眾正是看著他們兩人的戰鬥,大聲喧嘩助威。
“這裏是鐵銅堡最大的地下競技場。”夏吝頓介紹到,“在這裏競技者,隻要勝利就可以拿到不錯的獎勵。但是這個競技場是沒有規則的,所以在這裏也有喪命的可能。”
說話間,下麵一位競技者的肩就被砍中了,血止不住的噴出來。可是人們並沒有去關心那個受傷的人,而是給勝利者歡呼。
奧凱咽了咽口水,“原來我們被賣到了這種地方。”
夏吝頓說:“等會兒我就幫你報名。能不能拿到獎金和能不能活下來都要看你們自己的。”
“獎金給誰?”寧郝的關注點依然是在錢上麵。
“當然是給我咯。不過……”夏吝頓露出了笑了,“不要看我名字裏有一個吝字,我這個是不吝嗇的。獎金我和剛才的店老板七三分,我會給你們我七分裏麵的兩分。”
說完夏吝頓就走開了,應該是幫他們報名去了。
“還說自己不吝嗇,隻給我們七分裏麵的兩分。”寧郝抱怨道。
“能拿到錢都算好了,誰叫你沒錢還要去飯店吃飯的。”
“這……”寧郝摸著後腦勺笑道,“我不是看你餓了嘛。”
奧凱白了他一眼就沒在和他說話。他迅速掃視著觀眾席,發現裏麵出來普通的市民以外,還有一些穿著華麗的人,應該是這裏的貴族什麼的。但是最吸引吸引奧凱注意的是他正對麵的一位女士,她的穿著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更加的高貴,而且身後還筆直站著兩個男侍,不過其中一個男侍好像又是保鏢,腰裏掛著佩劍。
一會兒,夏吝頓就回來了,手裏拿著兩快布,分別寫著:“奧凱”,“您好”。
“快帶上這是你們的名牌,等會兒當主持報道你們的時候就下去,知道嗎?”夏吝頓說。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寧郝有些不高興,“為什麼我的名牌什麼不是我的名字。”
夏吝頓皺著眉頭,看了看名牌,“沒錯啊!你不是叫‘您好’嗎?”
“是寧郝!”寧郝喊了出來,“有誰會叫您好這麼蠢蛋的名字。快給我換了。”
“要換嗎?那要多交一金幣,你有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