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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天天的冷下去,江南的冬天是真的來了。
十二月中旬,羅溪鎮迎來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看著漫天飄落的潔白雪花,曾紹清心中非常的興奮。
這樣的場景,在後世非常少見,一年能見到一兩次就算不錯了。隨著工業化的逐步加深,地球溫室效應逐步顯現。要想看雪,在江南基本上沒什麼指望,隻有去北方。當然,二零零八年年初那一場長江全流域的大雪災除外。
曾紹清和羅慧妍一起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兩人都背著小書包,手裏則是提著一個火桶。這種火桶非常簡單,就是一個木製小圓桶,裏麵放上一個大陶碗或者是鐵質鋁質的大碗,鋪上一些灰,在裏麵放上一些點燃的木炭。這個時候,農村的小夥子們冬天上學期間的取暖設施就是這個了。
木炭一般都是自家燒製的,鮮少有買的。在這個時候,大部分人家的經濟都非常的拮據。
曾紹清的木炭倒是買的,外公年齡大了,而曾欽銘又是一個下鄉的知青,並不會土窯燒製木炭。也幸好曾欽銘在做生意,家中並不缺錢。
買的木炭,卻是比大部分人自家燒製的要好不少,都全部是用青木燒製,最是經得起燃,一天花去的木炭量要少得多。
曾紹清和羅慧妍兩個人都圍著圍巾,都是白色的,軟軟的毛線,很是保暖。
這些毛線,都是曾欽銘去自治州首府乾州城買回來的,然後由羅月自己編成的。羅慧妍的那一條,自然是曾紹清向老媽要來送給羅慧妍的了。
兩個人走著走著,就看見前麵雪地上一大群的小孩兒正在打雪仗,嘻嘻哈哈的挺熱鬧。
曾紹清看著那些小孩子高興的樣子,也是玩興大起,一蹲身,抓起一把潔白的積雪,就撒在了羅慧妍的頭上。
羅慧妍也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看見前麵那些小孩子玩鬧,也是心癢難耐。隻是,她並不認識那一群玩鬧的孩子,不好參加進去。而曾紹清則是她的小弟弟,作為姐姐的她,自然不好向曾紹清發起進攻。
現在,曾紹清主動起釁,小姑娘卻是有了還手的借口了。於是,兩人就放下手中的火桶,抓起地上的積雪對戰起來。
最後,曾紹清他們不知不覺的就和旁邊那一夥兒小孩子混到一起了,一場大亂戰就此展開。
等到“戰爭”停下來的時候,一群小孩子都已經有些累了,甚至有的孩子就那麼一屁股做在地上。
曾紹清雖然有成年人的靈魂,但是這小身板卻是跟不上靈魂的強大程度,經過這麼一陣玩鬧,也是累的不行。
曾紹清就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行了,看來要加強鍛煉才行。”
羅慧妍就蹲在曾紹清身邊,聽見曾紹清在那裏嘰嘰咕咕的,就問道:“紹清,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曾紹清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姐姐。我們還是繼續走吧,感覺有些餓了。”
此時已經下午接近五點了,早飯吃得很早,雖然帶了午飯,此時卻感到有些撐不住。
羅慧妍聞言,就站起身來,和曾紹清一起,慢慢向村子的方向而去。
曾紹清剛回到家,就被老媽給逮住了,拉進了房間。
羅月指著曾紹清書桌上的那一遝猴票,問曾紹清:“紹清,這是什麼?”
原來,羅月今天在家裏做衛生,收拾到曾紹清房間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曾紹清放在書堆下麵的猴票。
“郵票啊。”曾紹清有些不解的回答道。
曾紹清沒有和老媽說什麼你怎麼能動我的東西,這是我的隱私什麼的。在這個時候的農村,沒有隱私這一說法,哪怕是羅月這樣的知識分子,要是曾紹清敢和她說什麼個人隱私,恐怕她也要請他吃竹筍炒肉了。
“我當然知道是郵票了!你買這麼多郵票幹嘛?還有,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錢?”羅月沒好氣的問道。
“當然是集郵了哦,錢嘛,就是你和爸爸給我的那些零花錢啊。”曾紹清也沒隱瞞。
“用我和你爸爸給你的零花錢買的?難道,你平時都不花錢的嗎?”羅月一聽,就有些驚奇。
她可是算了一下這些郵票的價值的,一千多張,即使隻是八分錢一張,那也需要幾十塊錢,幾乎等值於前麵幾個月他們夫妻給曾紹清的所有零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