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沒有人再提起,多尼哥哥休息了幾日身體恢複了差不多,見到我之後也變得閃躲起來,我覺得事情定有蹊蹺,可是卻又無從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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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多尼被額娘如裕福晉攙著回到了房中,多尼仍倔強地說道:“額娘,你為何要說出那種話傷害東莪?”
如裕福晉沒有說話,一個人背對著多尼,多尼很是奇怪,走過去拍了拍他額娘的肩膀,如裕福晉突然轉過來,隻見手裏拿著一把剪刀,直直地抵在自己的腹部上,多尼被嚇得不輕,欲往前一步,如裕福晉忙把剪刀尖頭刺入腹部,一時間血如淚湧,多尼大驚失色,顫抖道:“額娘,你這是做什麼?!”
如裕福晉麵若白紙,她朝多尼擺了擺手:“別過來。”說著,又向後退了兩步,道:“多尼,你從小都是個懂事的孩子,也沒讓額娘費神,更難得的是,你能討得你阿瑪的歡心。可是,自從東莪來到豫親王府之後,你行事偏激,處處為了她而與額娘作對……”
“額娘,我沒有!”
“你撒謊騙額娘,你真以為額娘什麼都不曉得?當初那個漢人怎麼會出現在你們房裏?多尼,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隔牆有耳嗎?所幸聽到你們對話的是額娘的丫鬟,倘若是其他福晉的丫鬟聽到了,你想過後果沒有?勾結漢人是多大的罪過?要砍頭的!”
“額娘,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東莪隻是好心。”
“她拖累你就是她的不對!她阿瑪是攝政王,她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人怪罪,她犯了什麼錯都有人兜著,她任意妄為你就跟著她任意妄為?她是什麼身份你是身份?多尼,你好好想想,額娘,可隻有你一個兒子了,你不能再出什麼事情!”如裕福晉聲淚俱下,多尼也是不忍,歎道:“額娘,可是孩兒喜歡東莪。”
沒有想到這一句話使得如裕的情緒似乎失去了控製,她把剪刀更加用力地刺了進去,痛地她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朝著多尼大吼道:“多尼,答應額娘,斷了這份情!答應額娘!”
多尼也是淚在眼光裏閃爍,他搖頭道:“額娘,孩兒這件事不能答應你。”
如裕福晉拔出剪刀,對著腹部想再次刺進去,多尼趕忙從如裕福晉手裏奪過剪刀,跪在如裕福晉麵前,“額娘……孩兒答應你就是,額娘,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剪刀落地,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聲聲敲打在多尼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