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密集的子彈射向蘇梓,隻見她兩隻手揮動鋼絲繩,快速抽打著,子彈像棒球一樣被打了回去。
蘇梓不會打棒球,可是小時候農村玩得一種“打蠟子”的遊戲,趣味性和危險性遠遠超過棒球。此時,每一發子彈都被準確的抽打回去,打中持槍的匪徒。
大眼的莽撞像是開啟了華麗的樂章,寂靜的樂團成員開始大合奏,在蘇梓的指揮下,演奏著輝煌的交響樂。快速擊倒了持槍的人,蘇梓跳進匪徒中間,冷靜準確的把鋼鞭抽中每一個想抵抗的匪徒。一時間,小小的地牢血肉橫飛,變成修羅地獄。
蘇梓站在地牢中間,牢牢地控製著局勢。每一個拿著武器,企圖反抗的人,都被蘇梓無情的抽到在地。鋼絲繩帶著強大的勢能,撕拉開人的皮肉,鮮血,順著傷口流淌。慌亂的地牢裏,匪徒們跌跌撞撞,爬動著,大聲嚎叫著。無論他們躲到哪裏,無論怎麼反抗躲避,都躲不開那冰冷的眼神,還有那毒蛇一般的鋼鞭。
其阿拉看的血脈賁張,這些混蛋,也有今天。自己父母,鎮長和無數慘死的無辜者,你們的仇報了。旁邊的女警察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過手指微微的顫抖,還是暴露了她激動地內心。
劉居右看到蘇梓大發神威,高興之餘也有點不安。蘇梓可是一點也沒有動用異能,要是以前,根本不要這麼麻煩,一個精神力衝擊波,這些歹徒全部死翹翹。當然,這些人惹火了蘇梓,老婆發泄一下也沒什麼。可是,劉居右知道,蘇梓的身體剛好沒幾天,又和金雕大戰受了重傷,這是不願用異能?還是不能用異能?
“英雄饒命,饒命啊。”刀疤臉看到親信小刀被一鞭子抽出了腦漿,紅的白的濺了自己一身,濃濃的血腥味讓他惡心,腦子一糊塗,居然跪地求饒起來。
“饒命啊,英雄饒命啊。”見刀疤臉求饒,大家更沒有戰鬥的意誌,全部跪地求饒起來。
看到跪了一地的人,刀疤臉突然後悔了。跪著,才看到這個女人微微顫抖的手指,和掩飾不住的汗水,她也是強弩之末啊!再說誰都能投降,自己也不能投降啊!小鎮有自己好幾百弟兄,這個女人再凶,也不能一窩端啊!自己幹嘛不乘亂跑啊。
刀疤臉眼睛亂轉,正要想鼓動大家再拚命,卻被一截繩子牢牢地套在脖子上,死命一勒,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上當了,絕對上當了。刀疤臉要是能穿越一次,絕對會在選擇一分鍾前,在自己崩潰跪地求饒之前。因為他現在,清楚的感受到這個魔女的虛弱,真真切切的虛弱。
約束自己脖子的鋼絲繩,牢牢地被這個女人抓在手裏,微微的顫抖,一直清晰地傳來,這個女人,已經到極限了。怪不得她一直狠辣的抽自己,就是要讓自己膽寒,讓自己這些手下膽寒,好掩飾自己的虛弱。不行,我要戳破她,我還有幾百名手下,我們要反抗,我們能反抗。
劉居右已經把其阿拉和那個赤身裸體的女警察解救了下來。自己選了一支滿倉的八一杠,站在蘇梓身邊。其阿拉愣了一下,也拿著一支微衝,站在了蘇梓前麵。
女警察晃了兩下,穩住了身子,第一動作是撿起了一支手槍,用牙咬開保險,用僅有的兩隻手指握住槍,抓緊扳機,也站了過來。
蘇梓笑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兩個隊友很聰明,好用。她挑起一件風衣,丟到女警察身上,算是簡單包裹住了。接著冷冷的掃了地牢裏的人一眼:“我們是軍人,最講規矩。現在隻誅首惡,不問脅從。你們檢舉,誰是首惡?”
“是他,是他,就是這個刀疤臉。”跪著的人總是容易屈服,第一個人開口,大家就異口同聲的聲討刀疤臉。
“笨蛋,你們這些笨蛋。說什麼廢話,這個女人不行了,上啊,殺了她。”刀疤臉恨恨的想,臉色卻越來越紫,腦子也越來越暈。
“好,我們上去。記住,我隻殺刀疤臉一人,不過誰要是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蘇梓說完,拖著刀疤臉,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前行。
劉居右三人,驅趕著其他人,來到地牢外邊。裏麵天翻地覆,外邊的人早有警惕。聽到裏麵鬼哭狼嚎,像現場版的生化危機。加上首領們都和刀疤臉一起進去了,沒有帶頭人,誰也不敢,不想衝進去。大家荷槍實彈,統統對準了地牢大門。
刀疤臉被束著脖子,像一條狗一樣被丟了出來。接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就這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她手裏拎著一條鋼絲繩,繩子的另一頭綁在刀疤臉的脖子上。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光彩奪目,讓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看著,卻又有低頭的欲望。
接著刀疤臉的親信,像一群狗一樣爬了出來,匍匐在這個女人腳下。大家呆呆的看著,都意識到,世界變了,不再是刀疤臉一夥的天下,這是女王的時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