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江北岸,一片荒蕪。末世以後,這裏曾經歸屬金陵基地。當時金陵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在北岸擴張。但是,隨著救援隊的崛起,和金陵基地在北岸爭搶地盤和人力的事情越來越多。最後隨著古城基地的易手,金陵徹底失去了在蘇省北部的支撐點,維持北岸的據點,就越發艱難了。
在萬歲軍攻城,陳家寶,安如雪做內應之後,特別是懷疑陳家寶,安如雪逃到金陵之後。古城和金陵幾乎是半公開的撕破臉了,各個組紛紛派兵南下,名為偵察叛逆,實則搶奪人員和物資。加上救援隊的政策比金陵有力,無數幸存者,幾乎是成群結隊的向北叛逃。金陵索性放棄了蘇省北部,隻在揚子江邊,過江大橋北岸,設了一個橋頭堡,監視北岸的救援隊活動,順便接受北部投奔過來的人。
從金陵基地控製區逃到古城的人很多,從古城基地方向過來的人就可憐到用十這個單位計算。以至於橋頭堡的守衛看到這兩個北區來的人,怎麼也不相信他們是來投奔的。
這兩個人,一個目光呆滯,好像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重度抑鬱症患者;一個賊眉鼠眼,尖尖的下巴,過於活潑了些。要說是古城派來的探子,守衛也是不信的,因為古城怎麼也不會弱智到派這麼兩個探子。可是,這兩個投奔者,到了金陵,會拉低基地的整體素質的。
兩人堅持要過江,守衛堅持不許。一時僵持起來。那個呆滯的隨便坐在地上,更坐實了傻子的猜測;那個尖下巴上躥下跳,叫囂著要見橋頭堡的最高長官。
“什麼人?鬧什麼呢!”一個少校聽著吵鬧,忍不住出來看看。
“長官,有人鬧事。”衛兵上前彙報。
“誰鬧事了?我們要過江,投奔親戚。”尖下巴耳朵很靈,一下子竄到少校麵前。
“投奔親戚?哼。”少校看看眼前的兩個貨,明顯是在救援隊混不下去了,來金陵打秋風。金陵基地是古城的垃圾桶啊?“投奔那個親戚?說出名字來,要是我們不認識,就別想過去。”這就是標準的刁難了,別說這兩個貨一看就說不出什麼親戚,就是說得出,自己也沒聽過,也別想過去。
尖下巴眼睛裏一抹得意,高聲叫道:“我叫王保,在金陵沒什麼親戚。可是我得兄弟就了不得了,他的老婆,就是你們這裏大名鼎鼎的陳家寶,他就是陳家寶的老公馬良。”
那個目光呆滯,一直坐在地上的落魄男人,聽到陳家寶的名字,深深的低下了頭,眼睛裏有濃的化不開的悲哀和怨恨。陳家寶這個名字,以前帶給自己的是幸福和驕傲,現在,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插進自己的心裏,即使提起,也刺得心痛,滴血。
夜裏,古城基地的人忙碌著休整工事,救治傷員。城牆外零零落落的火蜈蚣的屍體,像一座座篝火,散發著熱力和火焰。救援隊的隊員們,偷偷摸摸的出城,尋覓著帶回火蜈蚣的屍體,那裏有寶貴的晶核和充滿火能量的肉。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天邊卻像升起了無數的太陽,明亮異常。救援隊的哨兵明白,這是火蜈蚣大舉殺來了。
“還有六個小時。”王明接到報告,看看手表,輕輕的說。參謀部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輕鬆,六個小時,隻要付出代價,不是不能守住的。勝利,就在眼前了。
“我一直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這麼樂觀?暴雨來了,火蜈蚣完全可以退開,等雨停了再卷土重來。你們好像都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王明看著興奮起來的參謀部,對劉居右說。
“因為一個猜測。”劉居右說,看著王明疑惑的眼神,他撓撓頭,“這個還真的不好解釋。不過,要是我們的想法是對的,救援隊和古城就有大麻煩了。”
天亮了,城牆上的救援隊員可以清楚的看到火蜈蚣的大部隊,依然密密麻麻,漫天遍野。可是每個戰士都充滿了戰鬥的意誌和必勝的信心。六個小時,隻有六個小時了。隊長給我們贏得了時間,我們一定能打敗這些蟲族。救援隊必勝。(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