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會把蘇梓踩到腳下使勁的碾,梁龍就打心眼裏高興:“過的不錯,我這幾年過的很好。沒有你的日子我過的非常好。”梁龍咬牙切齒,似笑似怒的表情落到大家的眼裏,別有一番感想。大家看看梁龍,又看看蘇梓,這兩人,莫非有奸情?
就連熟悉姐姐的蘇盼盼都懷疑的看著姐姐,這,就是傳說中的因愛生恨?姐,當年我叫你教訓梁龍,你都幹了什麼啊?
蘇梓尷尬的摸摸鼻子,梁龍你都說些什麼啊?這孩子受刺激了吧?“咳,那啥,梁龍,你今天過來幹什麼啊?有事?”
梁龍聽了蘇梓的話一陣狂笑,裝,我讓你裝。好,我陪你。“沒事,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啦?畢竟同鄉一場嗎。算起來我們還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呢。”這下子,所有人都用了然的目光看著兩人,明白了,我們明白了。你們聊,接著聊,我們集體消失。
蘇梓很後悔,這種人就不該和他客氣的。什麼青梅竹馬?鬼和你青梅竹馬!“梁龍,少說廢話。你來幹什麼?有事說事,沒事給我滾。”蘇梓手一晃,如意伸展開來,變成一根棍子。
梁龍的眼裏冒火,棍子,又是該死的棍子。當年蘇梓就是隨手拿著個棍子教訓的梁龍,梁龍對棍子可是深惡痛絕,都有了心理障礙了。“幹什麼?找你算賬。哼,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給我上,別開槍,我要活的。”
隨著梁龍一聲令下,拿著槍的小弟開始後退,不過槍口始終對著蘇梓和王大河一幫人。拿著冷兵器的一群人開始獰笑著向蘇梓逼近。王大河的手下們見勢不妙,膽大的開始抓緊家夥,準備火拚;膽怯的開始四處張望;有機靈的已經開始不露神色的後退。大家一團散沙,堂屋前麵更擁擠了。
蘇梓棍子一揮,就要上前。卻見梁龍手裏拿了一隻長槍,對著蘇爸爸‘嘭’的開了一槍。你妹的,梁龍你還是這麼不男人,你不是說不開槍的嗎?蘇梓顧不上罵梁龍,手疾眼快的伸出如意一擋,‘鐺’,子彈被蘇梓擋住了。看到蘇梓能擋子彈,王大河的小弟們士氣大振。剛要歡呼,卻聽到蘇盼盼驚呼一聲:“王叔,你幹什麼?!!”
站在蘇梓身後的王叔,一隻手拿著一個注射器,死死的攥住一頭,另一端的針頭,已經插進蘇梓的後腰。注射器裏麵是詭異的粉紅色藥水,藥水順著針頭向蘇梓身體裏送,卻好像受到了什麼阻力,完全進不去。王叔的手劇烈的顫抖著,使勁的推著注射器,臉上因為興奮,驚恐交織著,變得無比猙獰。蘇爸爸驚訝的話都說不全了:“老王,你……”他一把抓住老王的手,使勁往下拽,但王叔不知道哪裏來的蠻勁,就是不放開,還是使勁的向裏推。
兩人正較著勁,周圍的人被這一突變嚇到了,還沒有回神。這時候,蘇梓慢慢的按住王叔手裏的注射器,還是慢慢的向外拔出來,好整以暇的看看注射器裏粉紅色的液體,問道:“王叔,這是什麼?”
老王驚訝的看著蘇梓,怎麼也想不明白,輕而易舉就紮進蘇梓的後腰的注射器,怎麼會推不進藥水,怎麼會呢?!下意識的說:“麻醉劑。”
蘇梓試著推出一點點藥水,粉紅色的藥液在空氣中立即化為一陣陣粉霧,飄逝而去。空氣中充滿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蘇梓譏諷的說:“麻醉劑?王叔,我是護士哦。你已經把我當傻瓜耍了一天了。能不能說實話啊?”
老王看到這個情況,那裏不明白事情已經完全失控,聰明的他立即想明白關竅,“該死的梁有山,他騙我,大侄女,都是梁有山,都是他騙我的。”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他的臉上。蘇盼盼回過神來,惡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混蛋,敢害我姐姐。”
老王被這一記耳光打得癱倒在地,蘇爸爸不敢置信的說:“老王,你和梁有山有關係?你們不是敵人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害蘇梓啊?”
蘇梓冷冰冰的說:“敵人,隻怕王叔巴不得靠上梁有山呢。今天早晨,王叔是從鎮子上過來的吧?”王叔一臉震驚的看著蘇梓,原來,蘇梓全都知道。蘇梓看著王叔,原來親切的臉變得無比陌生,無比醜惡。今天早晨,王叔出現的蹊蹺,蘇梓就留了心。中午,梁龍帶著人突襲小梁村,蘇梓憑著強大的感應能力‘看’的一清二楚。王叔偷偷地和梁龍會合,拿了一隻裝滿了藥水的注射器,背著梁龍他還偷偷地推出了一點點,試驗了一下效果。然後藏好注射器,慌慌張張的跑來報警……
蘇梓不是沒給王叔機會,相反,蘇梓不止一次的給他機會。可是,巴結上梁有山,飛黃騰達的機會迷住了王叔的眼睛。蘇梓嘲笑的說:“王叔,以前你幫過我家,幫過我爸爸,幫過我媽媽。我讓你紮一針,就當還了。好嗎?”老王點點頭,想想不對,趕緊又搖搖頭。不過已經來不及了,蘇梓毫不猶豫的把注射器紮到王叔的脖子上,一推而盡。王叔哼了一聲,全身變得青紫,接著又變得通紅,然後砰的一聲,爆裂開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變成了粉紅色,染得大家一身都是。蘇盼盼甩了甩自己身上,“姐姐,看你!搞的那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