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辦法?蘇氏療法也太直接了吧?還是古琦拍板,就這麼治療。古琦話剛落地,宋天良一把拽起另一根毒刺,又是一個人造小噴泉。好家夥,您也太快了吧?不給我們一點時間穩定一下情緒。不過看蘇梓情況還好,一會傷口都不流血了,慢慢的結了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大家才鬆了口氣。
古琦是大忙人,呆一會就走了。宋天良有任務在身,也不能久留,再說已經留的不短了,估計團長要發狂了,見蘇梓沒事,也匆匆的離開了。宋凡,莫言,和尚,粉強沒什麼事,都留了下來陪蘇梓。
大家都是患難之交,也不客套什麼。一會就都熟悉了。話題自然是蘇梓了。早在凱旋門就聽宋凡講過,可是這怎麼多出一個陸軍上尉啊?貌似有奸情的說。宋凡廣播電台巴拉巴拉的,一會就把蘇梓和宋天良的情況介紹了一番。兩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哦,眾人配合著)不過是純潔的兄妹之情。(嗷,明白明白)蘇梓的棍術師傅,就是宋天良的父親,兩家還是鄰居。宋天良比蘇梓大三歲(般配般配)蘇梓初中時,宋家就搬走了,不過還有聯係。蘇梓初中畢業那年,母親病逝,家裏的老底全花幹了,還欠了一屁股外債。宋師傅知道了,還特意找來,給了蘇爸爸一筆錢。蘇爸爸多傲氣的一個人,堅決不要,為了這兩人還紅了臉。
蘇梓弟弟妹妹還小,為了弟弟妹妹的學業,蘇梓咬著牙撕了市重點高中的錄取通知書,上了護校。早早的出來工作。宋天良學習不好,高中畢業托人找了關係進了部隊,(古城人喜歡當兵,進部隊還要走後門的)在部隊一反常態,拚命的看書,竟然考上了軍校。軍校相對比部隊要鬆一些,有機會宋天良總是找蘇梓一起吃吃飯,逛逛街什麼的,蘇梓也總是拉著好姐妹宋凡一起。軍校畢業,宋天良分配在裝甲部隊服役,他自小喜歡機械,開坦克那是如魚得水,不過駐地離古城市遠了,見麵的時間就少了。去年還是中尉,還來找過蘇梓吃過飯,今年居然就升了上尉了。
莫言不動聲色的問:“宋天良每次找蘇梓,蘇梓都拉著你啊?”“是啊,蘇梓還說自己在家裏是老大,不過宋天良就像是親哥一樣,甚至比親哥還親,每回都說要好好宰他一頓,可每回都吃大排檔,沒勁。”宋凡還在唏噓著,懷念那一頓頓的大排檔。粉強和莫言都是情場老手了,卻看到宋天良同誌情路坎坷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個是真兄妹情;一個卻想更進一步。一個是苦逼奮鬥,想打動美人心;一個是苦逼奮鬥,扶持家庭。一個大大咧咧,不善言辭;一個冰雪聰明,冷麵冷心。這兩人的關係,全被蘇梓牽著走呢。宋天良是蘇梓的對手嗎?是嗎?是嗎?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啊!天良同學,你悲劇了。
陸軍倉庫的通訊室,一片忙碌,幾個通訊軍官緊張地擺弄一部老爺發報機,這是陸軍秘密有線電報,由這個倉庫直通國防部。是軍分區的絕密聯絡方式。古琦上校急著收複倉庫,一半原因是這個絕密聯絡方式。外間,古琦坐在一張簡易的行軍床上,拿著從蘇梓體內取出的毒牙,很入神的看著,反反複複的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倒刺,手還反複摸著,體會著毒牙的鋒利和惡毒,還可以聞到淡淡的毒液味道和濃濃的血腥味。良久,抬起頭向身邊的一個年輕軍官下著命令:“收集蘇梓的一切情報,要快,要全,不要驚動別人。”軍官領命去了。古琦抬頭,眯著眼睛看著日光燈,想起下午蘇梓幹掉蜘蛛怪的時刻,所有的喪屍獸如喪考妣,倉皇而逃。所有的戰士興奮的高呼萬歲,不能自抑。突然,古琦覺得,日光燈有點亮,有點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