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也明白紅耳的意思,它在同薑智說,讓他管管自己的老婆,不要這麼墨跡了……
這都是什麼世界啊,我心裏暗歎了口氣,有人比我更命苦嗎,這上杆子給人家送食物來,還得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人家才理我。
最後,紅耳接受了薑智的勸告,直接叫來了手下,把地上的一大袋子的鬆子化整為零都搬走了,我估計這袋子鬆子不夠它們嚼吧幾天的,就又從戒指裏拿出了5袋子的鬆子,這可都是能裝200斤大米的大麻袋啊。就這6袋子也得有1500多斤了。我估摸這應該夠它們吃一陣子了,再過2個多月,天氣就該變暖了,到時候,它們就不用愁了。
紅耳就是個白眼狼,這些鬆子都被它的手下搬走後,它又翻臉不認人,告訴我們趕快離開它的領地,然後就揮一揮衣袖,不是尾巴,瀟傻的走了。
我在後麵看的這個氣啊,剛剛那些吃的算是喂到狗肚子裏的,不行,不能就這麼讓人占便宜了,我在紅耳要消失的時候喊道:“樹林裏的那些掉落的樹枝,你是不是不要了?我們都拿走了啊。”
我看紅耳突然轉過身,瞪著我,我感覺補充道:“就當是你付的飯費了。”
我隱約在紅耳的大眼裏看到了一絲戲謔,沒等我看清呢,它就又回身消失了。
我在後麵看它徹底消失了才喊道:“你沒說話,就表示你同意了啊。”
回答我的當然是一片的寂靜,我不由的暗自竊喜。
薑智看我這沒出息的樣,搖頭感歎著,“有點出息啊。”
我瞪不過紅耳,我還瞪不過我們家老薑嗎?我瞪起雙眼耍賴道:“我怎麼沒出息了,我給它飯吃,它還我點沒用的樹枝,還不行嗎?算起來它還占我便宜了呢。”我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行,行,行,它占咱便宜了。領導,你看咱是不是把飯費收一收,早點回家吧,再過兩天就小年了,要是沒按時回去……,我丈母娘可不是一般人啊。”薑智說著,還配合的哆嗦了一下。
“對,你說的非常對,咱現在也吃飽了,趕緊的能收多少鬆枝就收多少,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也要注意時間,絕對不能回去晚了,否則,哼哼,不光你丈母娘不是一般人,你丈母娘她姑娘也不是一般人。”我得瑟的說道。
“是嗎,怎麼個不是一般人了,我研究研究。”薑智說著,就一把把我摟在了懷裏。
“哎,君子動口,小人動手。”我被囚禁在他的懷裏,嘴上還在掙紮著。
“你放心,口和手我都動,不會讓你失望的。”他說著,豬嘴就嘟了過來。
我還是對野外運動沒有安全感,所以我們瞬間消失在了鬆林裏。
就在我們消失之後,從遠處的一棵樹上探出了一顆小頭,赫然就是紅耳。它對著我們消失的地方,很擬人的搖了搖頭,然後就又消失了。
我和薑智是空間忙完了,外麵忙,利用這兩天的時間,裏裏外外的忙活著。在外麵撿鬆枝不是個輕省活,這個紅鬆林裏的鬆樹屬於參天巨木,它樹冠上掉下來的樹枝也不小,都趕上外麵的大樹那麼大了,把積雪裏把樹拽出來,很耗費體力,所以我們在外麵幹一會兒,覺得累了,就進溫暖如春的空間裏度度假,順便收收樹上的果實,整趕上空間裏的水稻小麥也熟了,薑智又收割了水稻小麥,還有水田的附屬產品,龍蝦、螃蟹、田螺等等。
等人身心都回複的差不多了,就又出去外麵繼續收鬆枝,這裏裏外外的一天進出了無數次,也就是因為這裏沒有人煙,我們才能這麼隨意,這麼的放鬆。
等我們在臘月二十四早上,我們出現在踏山村時,我戒指裏的空間已經大半被鬆枝占滿了。薑智扛著一頭在山裏發現的凍死的野豬就進了村子,正好被訓練回來的一群小毛頭看見了。
他們看著薑智扛著的好幾百斤的野豬,都嗷嗷的叫了起來。
薑智看著這些平常看見他就繞道走的孩子們,一看見有肉就不害怕了,都圍到了他跟前,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沒好氣的說:“都別叫了,回家拿盆去,一會兒到村委會給你們分肉。”
我和薑智出山的時候就商量好了,這次去山裏的收獲不錯,這眼瞅著要到過年了,上次孫軍家殺豬的時候,雖然大多的村民都買了幾斤肉,但是都是留著過年吃的,平常孩子們肯定是吃不到,就像我們家殺羊那次,一個個饞的都像小狗一樣猴猴著,我們這當了父母的人看了也是挺心酸的,所以這次薑智扛回這頭肥豬,就是想給村裏人都分點,粘粘喜氣,都過個好年。
孩子們的嘴和腿一樣的快,薑智剛剛把豬扛到家,全村的人都知道村長進山打了一頭大野豬,準備在村委會給大家分肉。這下村裏可炸開了鍋,一個個都拎著盆和籃子的往村委會走,手也伸出來了,也不嫌冷了,歡天喜地就跟過年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