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遠獨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神情鎮定的開口道:“這好像是軍部的要位?”
文暘聽了這句話,默默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隻是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
突然就在此刻,張靖遠筆峰一轉,語氣大變,汗毛豎起,怒道:“軍部要位居然敢養如此嬌媚娘,金屋藏嬌,身為朝廷官員,知法犯法該當何罪,今就取你狗頭。”
這句話一出,坐在文暘身上的美嬌娘都不禁打了個膽顫,望了望張靖遠,接著再看了看文暘。
文暘卻還是如此鎮定的坐著,絲毫沒有聽到剛才那句話一樣,過了片刻,文暘才慢慢開口道:“在官場才多久就學會抓辮子了,打官腔了。”
張靖遠還以為文暘會給自己狡辯一番,然後自己乘著對方狡辯乘虛而入,轉入自己今來的真正目的,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如此話,難道是自己已經把氣氛搞僵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不然這麼多謎題怎樣才能理出個頭來,想到這裏張靖遠瞬間開始緊張起來,頓時也不知道該什麼。
此刻文暘看了看張靖遠,冷冷一笑接著道:“好吧,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拐彎子轉正話,你今來也不是來抓我辮子的,我也不是來跟你吵架鬥狠的,你你的正事吧,哦,還有其實我想告訴你我有膽量讓你看到的,就有能力讓你不出來,明白嗎?”
張靖遠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這文暘真是不簡單,想坑到這隻好狐狸真是不容易。
張靖遠也不想這麼多了,別人的事情也少管,自己的事情還一大堆呢!
片刻張靖遠開口道:“我今來主要是想請問你幾個問題。”
文暘抬頭看了看張靖遠,道:“。”
張靖遠看到對方如此直接,也不含糊,想知道真答案就必須真話這道理張靖遠還是知道的。
張靖遠接著開口道:“今有兩件事比較揪心,一件是婚事,一件是政事。”
接下來張靖遠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對文暘了一遍,完,文暘頓時哈哈大笑,不禁言道:“真是下的好事都讓你占了,一個是娶老婆,一個是升官,你這是運氣好呢,還是準備掉坑裏去呢?”
張靖遠低著頭,苦笑著回應道:“是啊,看似好事,但是內裏乾坤真的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情況,這不來請教一下,還望你賜教。”
文暘不動聲色,用手撫摸著趴在自己懷裏的女子,用鼻子猛猛的嗅了女子一下。
過了片刻,文暘才慢慢道:“你自己怎麼看?”
張靖遠聽後,默默道:“擺明是兩個圈套,哪個圈套都不好進,進得去進不去都覺得自己表麵上是風光,但是實際上卻是很吃虧。”
文暘靜靜的盯著張靖遠看了半,然後默默的聽完張靖遠的話,過了半響,才慢慢道:“那我想問你,你如何知道對方是擺好圈套在坑你?”
此刻張靖遠歎了口氣,回答道:“其一,我出來咋到,誰都不認識,居然就有人提親,這是疑點一,其二,居然有人嫁女兒還送禮物,對方還是高官,比自己高一級,這上麵巴結下麵,還給下麵的找好老婆,這服務也太好了吧!所以我絕對敢相信這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這不是好事,至於那個叫我和他一起做事的兵部侍郎,那更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到時候隻要他反咬我一口,我無親無故必定死無全屍,你呢?”
文暘微微一笑,繼續把玩著撲在懷裏的美嬌娘,淡淡的道:“看來你不傻,不過我完全認同你的觀點,但是不讚同你的思路。”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靖遠不禁有些疑問的問道:“思路,疑問?何解?”
文暘回答道:“因為凡是做事都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朝最好的方向前進,而你卻做了最壞的打算,朝最壞的地方前進,這就是我不認同你的做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靖遠居然深有此感,現自己的確在這方麵有些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