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灃聽到“專門針對武羅派”,便也轉向令本伊,重複了一句“專門針對武羅派?”
“是啊!”令本伊點了一會頭,道:“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我聽說過,武羅派有幾個常字輩的人,好像有叫常軲,常軸的,都被這個破武教給殺了。”
什麼!風灃和秦景同時都吃了一驚,先是風灃喊了起來:“常軲師叔!他被殺了?”
常軲秦景倒是不認得,常軸,秦景卻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
當初秦景剛入門,師父應玨每天都叫他去派中的藏書閣看書,而那常軸,便是專門看管那藏書閣的,所以秦景入門沒幾天,天天見的人,除了師父,便是這個常軸了。
看到秦景和風灃兩人的模樣,令本伊愣愣地呆在原地,不自在地點了點頭,道:“這傳言我聽挺多人說起的,應該是真的!”
“那沒有人知道那破教在哪裏是不是?”
“秦兄說得確實沒錯!要是有人知道破武教在哪裏,武羅派肯定就地派人去討伐了。”
“我要中知道,現在就去討伐了。”秦景是越想越不對,道:“那破武教要是真敢向武羅派常字輩的人動手,那剛剛,那可都是風字輩的人,隻怕他們危險了!我看我們先追上去,說不定他們會有危險的。”
於是幾人便各自坐上坐騎,朝剛剛風江幾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舒眉被秦景強拉在一起坐嬰勺,而風灃,則是坐著成虎。
成虎肯讓風灃騎著也並不奇怪,畢竟風灃與成虎,也算是舊識了。
雖然各人都有著威風且速度極快的坐騎,但是風江一行人也都是能夠禦起法寶而飛的。秦景幾人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幾人的蹤影。
“我們還是不要去找了吧!”舒眉首先抱起怨來:“你不是說,和武羅派那些人在一起的,還有什麼軒轅派、曆仙派和什麼熏池派的嗎?那也就是說,你們那幾個同門,還有很多幫手,而且按你們說的,要是在這個時候,那什麼破武教將你們的同門殺了,那等於是把其他三派也得罪了。”
舒眉所說的秦景和風灃自然也都想得到,但是想到,之前得罪武羅派,其實就已經是等於得罪了其餘四派,那既是已經得罪了四派,此時自然也不會顧忌其他三派的人了。而且一個敢於擊殺武羅派幾個常字輩的人,實力自然不會弱小,絕對是有對付得了風江那一行的十幾個年輕的各派弟子的實力,而且他們外出的時候,也是最好的解決幾人的時候。
想是這麼想,但是找不到風江一行人,秦景還是不由得懈怠了。
“我們先去和令兄會合吧!說不定他在下麵會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嬰勺、成虎和相微,便和地上降落下去。
因為金甲馬不會飛,所以令本伊這幾日是一直在地上跑著的。
“地上有情況!”還在空中,便看見令本伊,正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
待幾人落到地上,秦景卻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和令本伊在一起的,是當日風江一行人中那唯一的一個女子,那熏池派的袁欣靜。
也許是因為她是那一行人中唯一的女子,所以秦景對他印象較深吧!
“你不是!”秦景問道:“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在這裏,你們其他的人呢?”
還不等袁欣靜有反應,秦景便覺得後麵被人杵了一下,心知是舒眉在“惡作劇”,心裏卻不由得一欣喜,也不再理會舒眉。
袁欣靜見秦景幾人落下來,顯然很是吃驚,尤其是見到穿著武羅派服飾的風灃,眼更是睜得大大的,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欣喜若狂。
“幾位道友!快救我們啊!”袁欣靜急切地喊了出來。
令本伊道:“她說他們遇到了別人的襲擊,可能正是那破武教,現在正要去找救兵。”
“那破武教真的向你們四派都發起攻擊了嗎?”
袁欣靜點了點頭,道:“本來我們正準備分手,各自回到自己派中,卻突然遭到了一夥自稱是破武教的人的攻擊,敵人來者甚多,我們猝不及防,武羅派的風江和風河師兄,都已經被妖人給殺了,軒轅派的黃師兄也已經身受重傷……”
還不等袁欣靜說完,風灃已經是一聲驚叫了起來:“江師兄和河師兄……”
風江和風河兩人與風灃,都是出自同一個師父,現在聽到他們的噩耗,風灃終於是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與悲傷。
袁欣靜被風灃那麼一嚇,話被打斷,卻是連連盯著風灃,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是!”
“我是武羅派常軒門下風灃!”
“風灃!”袁欣靜是滿臉的驚訝,道:“你就是武羅派被冰封在那冰原裏的人?你原來沒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