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兒自小便被賣入相國府做粗使丫頭,到如今已經是第十一個年頭了。
今天也不知怎的一向對菜花兒刻薄的大小姐竟然送給她一件翠綠的新衣裳,料子做工都是極好的。
菜花兒唯唯諾諾的換上之後愈發覺得渾身不自在,可自家主子發話說她今天必須得這麼穿。
這還不算什麼,天剛暗下來菜花兒又得到了主子的賞賜,是一碟太後禦賜的桂花糕。
按理說這皇家禦賜的東西是輪不到她們下人染指的,可偏偏今兒不知吹的什麼風,這主子居然轉了性子如此體貼她菜花兒?
菜花兒本不肯接受如此之厚重的賞賜,可她家主子說了,不接受就是藐視皇恩,還親自督查她一一吃下。
主子臨走的那抹不明深意的笑讓菜花兒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她還來不及細想便已沉重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小姐,藥物已經見效了。”大丫鬟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奸笑,小聲的向自家主人報告著。
女人臉上閃現一抹輕蔑的淡笑,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叫兩個人從後門把她抬出去,送到宴國使者多穗的使館。”
夜黑風高,兩個黑影緩緩的移動著草席裏包裹的不明物,一切順利的進行著,沒有人發現。
菜花兒醒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柔軟的床,寬敞的房間,上好的家具擺設。
此時的菜花兒竟然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想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房門被粗暴的踢開,再狠狠的合上。
一個身材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汗出現在菜花兒眼前。
菜花兒認得這個男人,就是昨天她與小姐在街上撞見的那個人,據說是宴國來的使者,還對自己言語輕薄過。
“小美人兒,我早就說過了你早晚都得是我的。”多穗滿身酒氣,帶著微醺步伐有些許的不穩,“你說你跟著你那小姐有什麼好的,我不過說給她一支進貢的瑪瑙珠釵她就把你給賣了,還不如以後乖乖的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菜花兒瞪大眼睛消化著剛剛多穗的話,原來一切都是小姐的陰謀,她隻是小姐用來交易的犧牲品!
還來不及傷心,多穗便開始上下其手剝著菜花兒身上的障礙物,菜花兒被那隻粗糙的大手摩擦的極不舒服。
當菜花兒僅著肚兜香肩半露的呈現在多穗的麵前時,兩道屈辱的清淚自菜花兒眼裏緩緩流出。
多穗急不可耐的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猛的一下撲到菜花兒身上。
菜花兒被猛的一下砸到自己身上的重物咯的差點兒一口氣沒緩過來,血氣上湧,卻讓她頓時感覺手腳可以活動了。
鋪天蓋地的吻裏夾雜著酒精在胃裏發酵過後的惡臭,讓菜花兒惡心的直反胃。
菜花兒死命的躲著那兩片香腸,手腳並用的想要推開身上的惡心障礙,無奈多穗實在是太胖,菜花兒無法將多穗推動一星半點。
多穗當然不願意菜花兒老是幹擾自己,一個拚命掙紮一個賣力鉗製,菜花兒的脖子被多穗的肥肩膀頂住,呼吸越來越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