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星球上。
某一小國風景如畫的山穀中,此時此刻成了全球的焦點,不為別的,今天來的這群人,太重要了,都是各國的元首,傲來的女長老也來到了這裏。
現在,這群頂層的人物正在從建築物兩邊,陸續進入會場。
女長老截著那副無框的眼鏡,略施淡妝,優雅走在人群之中。前麵一大群吃媒體飯的人,正在擺弄著手中的機器,這將是一場盛會,目前還沒有人知道,這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麼。
突然,傲來的女長老停下了腳步。
這細微的細節,很快引來了一些記者的注意。難道高跟鞋脫膠了嗎?不管了,先拍張照片好了,這也算是花絮了。
可是很快,原來偶爾閃爍的閃光燈,開始大片雲集。這那是什麼脫膠啊,這位傲來國的女性第一長老,分明是站在原地不走了嘛。
這是什麼狀況?很多人開始一頭霧水了。
原來彙集在會議門口的首腦們,結束了彼此之間的寒暄,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位女性身上。
她為什麼就不走了呢?
這個問題在這群人心中冒了出來。
很快,有幾位首腦再次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開始向女長老走去。其中有一人,扭了扭了身子,可很快選擇了不動。
這是大新聞!
閃光燈開始了長時間的閃爍。
沒有人知道這幾人在說些什麼,隻是這幾位首腦們,將女長老團團圍住,似乎在交流些什麼。
會說什麼呢?答案很快出來了。
會議樓前的旗杆處,突然有人收起了一麵旗幟。一塊好好地白布上,上麵偏偏有一隻被蒸熟的蝦子,紅紅的蝦子像個圓。
蝦爬國被排除掉了嗎?
取消了蝦爬國這次國際會議的資格?
誰做的?蝦爬可是花旗的盟友啊!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是傲來嗎?不會的,花旗那黑人總統此時也在這裏,好不好。而且這黑人也是參加“圍攻”的一員。
更讓人群“沸騰”的事,很快又來了一件。就在蝦爬旗幟降下的同時,那位蝦爬的首腦正在被“邀請”離開。全世界都看清楚了那張臉,那張如沙皮狗一樣褶皺的臉。
這是恥辱!
這是大新聞!
傲來做的?
不,一定不是,傲來從來沒有這樣強勢過,傲來一直都很“小心謹慎”。再說,這和傲來人的性格不符啊。
女長老整理了一下額頭的發絲,再扶了扶了眼鏡,輕易的突破重圍,開始邁步了。
四周的目光都彙集在她的身上,除了閃光燈和快門聲,此時此刻沒有了別的聲音。
這是要做什麼?
這不符合邏輯吧?
這樣的場合,不應該是花旗第一發言嗎?
閃光燈沒有停下,反而更密集了。
女長老真的走到了發言台上,那是會議後才被使用的,難道傲來這位女長老,現在就要使用嗎?
站上去了,真的站上去了!記者們是敏感的,難道說“國際遊戲規則”要重新製定了?
女長老敲擊了一下話筒,果然沒有任何反應。
有人麵露鄙夷的神情,有人的心突然提高到嗓子眼。這樣的情況,傲來還能下台嗎?
女長老卻麵露笑容,仰起頭向上看去,那裏有飛揚的一麵豔紅旗幟。片刻後,女長老將雙手扶在了發言台上。
“今天。”
幾乎就是同時,話筒開始工作了。記者們開始了拍攝與記錄,看來傲來這次是要來第一個發言了。
“今天,各國的首腦們齊集在這裏,就是要向外界傳遞出一個聲音,一個清晰的聲音。那就是,曆史不容抹殺與篡改,曆史更不能將其美化,重要的是,要將條款認真執行下去……。”
此時此刻,傲來某個療養院內。
晚餐過後,吳中峟才陪著小孫女嬉鬧了一陣,卻發現一輛小車向自己急馳而來。吳中峟趕快起身向小車走去,五個月了,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一林區裏,一個老頭正和對麵的一個男子談笑風生。這男子挺胖,眼鏡後長著一雙小眼睛。
此時的小島上,方郎剛剛吃過晚飯,正站在海邊,看著那起伏的海浪,月亮升上來了,真亮,真美。
“隊長!”木林森還在老遠就開始叫喊起來。
“怎麼啦?”方郎大聲問道。
“打開了,他們打開了!”木林森大聲叫喊著。
方郎突然心跳加速起來,這群人還真有本事,才五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有結果了,這就是聯合的力量吧。
“別亂動!”曾扐大聲阻攔著。
可是還是遲了一點,雖然沒有造成血濺五步的局麵,可是一方的殺氣騰騰已經不掩飾了。而且對方已經“步步相逼”,似乎在驅趕己方。
“這位鯉將軍,我們是沒有惡意的。茗珠小姐她還在這裏嗎?”溫思特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些發幹,不是都走了嗎?裏麵不是沒有人了嗎?這什麼將軍是怎麼一回事。
“沒惡意?沒惡意來這裏作甚?!”
鯉將軍一馬當先,將祭壇上的眾人驅逐到階梯處,一把怪模怪樣的刀刃,正發著寒光,被鯉將軍拄在階梯上。而鯉將軍此時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一言不發,讓階梯上的眾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應付。
“刀疤兄弟,原來你也在啊。方隊長也在的,這麼久了,你人在也不出來聊一下天,太不夠意思了。”
曾扐高興的叫道。聽到了刀疤的聲音,曾扐的心又安穩了許多,畢竟很多時候,有熟人畢竟要好辦事的多。
“我知道,可是我也是職責所在,怎麼能擅自離開呢。”
刀疤看了一下曾扐,解釋了一句。
“哼,還稱兄道弟的。”
斑點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吾不為難爾等,速速離開這裏!”鯉將軍第一次開口說話了,隻是這內容不友善,一來就要趕人走。
離開?可能嗎?才把那層“膜”捅破,才爬上這祭台,就這樣灰頭土臉的離開?階梯上的人沒有一個向後走的。這些人裏麵,還有很多穿著白大褂。
曾扐笑道:“鯉將軍,沒必要這樣吧,我們好歹也在這裏呆了幾個月了,雖然你們在裏麵,我們在外麵,可這關係大家都是清楚的啊。”
“哼,你們不進來,我們當然也不好出麵說什麼。可是,現在你們進來了,那還能容你們再放肆!”
斑點手中也握起了兵刃,似乎相鬥就在下一刻。
“我當然要進來,裏麵有我傲來的小公民,我身為傲來軍人,保護傲來公民,這是我的職責。”
方郎已經氣喘籲籲爬上了祭台。
“這裏沒有傲來的小公民!”斑點加重了語氣。
“怎麼沒有,還有兩個。”刀疤輕聲說道。
“兩個?”
方郎心頭一驚,馬上心中一喜,開始擠進人群,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麵。
“你要幹什麼?”斑點此時來不及找刀疤的麻煩,開始喝斥起方郎。
“當然是看看了。”
方郎開始踮起腳尖,向祭壇內張望起來了。可是讓方郎失望了,自己本就站在階梯下,再加上這些水族個個身高馬大,讓他的好奇心難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