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經上記載,進入先後,便可以辟穀,飲清風、食霜露,吞吐地靈氣便可維持自身機能所需。
但江白沒試過,他也習慣了一日三餐溫飽肚子的生活方式。
這家飯館不大,但米麵燙粉炒菜都有,江白叫了一碗麵,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過了幾分鍾,老板端了一碗熱水騰騰的清水掛麵上來。
江白告了聲謝,便準備插著筷子吃麵。
“來兩碗清水麵,加兩碟鹹菜。”
這時,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從店外傳來,聲音渾厚。
人未至聲先到。
過了十來秒,兩個穿著青衣道袍,風塵仆仆的道士走進了店裏。
一老一少,老的大概花甲,少的不及弱冠。
老的兩手空空,而那少年道士手上卻提著一個黑色的瓦罐壇子。
壇身上畫著朱砂符文,壇口被一團染黑的布封著,封口的是一圈圈黑線。
“道長,你咋又來了?”
剛給江白端完麵還沒離開的中年老板,一瞧見來人,臉色一變,麵色發苦道。
“你這開門做生意的,難道貧道還來不得?”
那花甲年紀的老道士哈哈一笑,並未在意老板的態度。
“道長,你來就來,可別帶那東西來啊。”
老板一臉苦色,眼睛閃爍看向少年道士手裏提的黑色壇子。
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似什麼嚇人的東西。
“別了,老規矩,上麵吧。”
那老道士著,老神自在地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少年道士也默不作聲地跟著坐在旁邊,將手上的黑色壇子往桌上一放。
中年老板麵皮微抖,瞧了瞧江白,還有客人在,隻能無奈一聲,就往廚房裏走了。
江白此時背身對著一老一少兩位道士,突然麵有異色,手上插麵的筷子頓了一頓。
隨後他麵色恢複了正常,開始慢慢吃麵。
過了一會兒,店裏老板夫婦端著兩碗清水麵和兩碟鹹菜從廚房走了出來。
那老板娘是個身材發福的婦人,把兩碟鹹菜重重往坐著老少道士的桌上一放,瞪眼冷哼一聲就走了。
顯然,這老板娘脾氣沒老板那麼好話,也同樣不歡迎兩人。
兩個道士卻渾然不顧,拿著筷子開始吃麵,吃的滋溜直響,顯然是餓了。
四五分鍾後,一老一少兩個道士連麵帶湯吃完,放下錢,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直到他倆走,中年老板才出來收拾。
“老板,多少錢?”
江白筷子一放,問道。
“七塊。”
江白掏錢給了對方,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聲,道:
“老板,你家開店的,怎麼會有趕人走的道理?”
中年老板接過錢,微微一愣,隨後苦笑道:“夥子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這家店怕沾了晦氣。那個道士手裏提的黑壇子,你知道是什麼嗎?”
著,他的聲音閃爍,了起來。
“是什麼?難道還是鬼?”
江白眉眼中閃過一抹異光,淡淡一笑。
(忘了告訴你們了,前麵第一一二,一一三做了點細微的修改,不影響劇情,隻是細節言語方麵漏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