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的事情算是過去了,結局來說相對於完美,可別忘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隱藏在這風平浪靜之下呢,比試前就說過,如果齊仙俠勝了,
那麼院長就要冒大陸之不諱將齊仙俠收入院中學習,即便是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們在想特別想和一名男子在同一個陽光之下一起相互學習,
但這些也不是這麼簡單的吧,不是說這些懷情的少女們一點頭或者說院長一點頭就能決定的事,不然依她們這單純的心性保不準就讓齊仙俠留下來了。
比試一結束齊仙俠就被院長帶到了一棟單獨的小別院中,雖是小別院但也有一番風景,院子中有一個櫻樹,粉色的,要單論顏色恐怕要比齊仙俠喚出的蓮花還要粉上那麼一點,
院子內沒有像演武場一般鋪石板,反而是土地,齊仙俠心想可能是她是為了這棵櫻樹吧,走進兩間普普通通的房子內,齊仙俠發現她的用品也很平常,除了一張床就是一櫃子書,
一大櫃子,一張寫字台,一張椅子,屋內簡直是太簡陋了一些,這麼一個絕代佳人就住在這樣一個小屋子中,任誰看起來都會覺得憤怒吧。
齊仙俠很冷靜,也很客觀,不等院長開口他就自顧自的坐在那位一一張椅子上,順手捧起寫字台上那本還未合起的密卷,院長看到他這一失禮的舉動並未生氣,
她就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齊仙俠的心思完全不在書上自然也沒看到書上寫的是什麼,他沒轉頭卻冷冷說道:“當初為什麼離開?”
齊仙俠的眼神冰冷不帶有色彩,與在演武場上的他目光溫暖不同,現在的他才露出那絲恨意,沒有麵對麵,但已經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花輕眉十分清楚,
這個少年對他到底有多大的崇拜與尊敬,所以才會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如此的恨她。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善於辯解的人,隻是有些感慨,時間過的真快,當初還是一個被她抱在懷裏的小孩,好像一轉眼的功夫就能麵不改色的想自己問罪來了。
想到這些花輕眉就惆悵說道:“大陸那麼大,總要走走看看的,不然憋出病來怎麼辦。”
齊仙俠緊接著就諷刺道:“是阿,你出來了病好了,可是‘他’沒出來,卻病死了。”
是阿,死了,在去計較這些有什麼用呢。
齊仙俠在心中黯然想到,可是他就是不甘,眼前的這個女人當初說走就走,絲毫沒有顧及他和‘他’的感受,如今更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就想將此事省略過去,
齊仙俠心中冷笑,哪有那麼簡單,如果這麼簡單就讓你躲過去,那‘他’豈不是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
看到花輕眉沉默的樣子齊仙俠更是生氣,轉過身透過黑色的瞳孔逼問道:“花輕眉,你當初為什麼離開?”
為什麼離開?難道要說自己想要去尋找證據,因為那個‘他’是她的殺父仇人?可是這種話怎麼能對他說出口,說出來恐怕他會崩潰的,那個人對他影響太深,
已經融入骨髓。
花輕眉臉露愧色,緊咬嘴唇,眼神暗淡,本就生的絕美的她此刻露出的神色更是讓人我見猶憐,不過齊仙俠從小便和她在一起,也就見多了她這個樣子,
見多了才知道原來還是恨不起來她的,也就沉默了下來。
窗子是開著的,透過窗子剛好能夠看到那顆櫻樹的正麵,櫻花隨風飄曳,齊仙俠眼神清明,平伸出手掌,一枚花瓣落入其掌中,然後他又順手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