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不是說江小笛連武者都不是嗎,剛才那樣迅捷的身手,簡直連刺客都比不上,最後那招犀利的劍法,更稱得上是神來之劍。
這招正是四劍之術的最後一招,定陽回針。江小笛運用內力施展,更是強悍無比。夏贏沒有料到這招如此的迅速鋒利,所以,他死了。
嘩!整個場麵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有人讚賞,有人不屑,有人驚恐,有人憤怒。
剛才那位黑臉傭兵驚訝道,“據我所知,這個少年三月之前還沒入門武者,怎滴實力增長如此的快,我這是見鬼了嗎?”
紅臉傭兵苦笑著說道,“我以為我們哥倆還算得上是天才,比起他來,才知我們也就算庸才了。恐怕他已經可與青野三新秀比肩了。”
所謂有付出才能有回報,有經曆才會有成長,如果他們知道江小笛遭遇的事情,可能就能稍微理解一些了吧。
紀琳淚眼怔怔的望著江小笛,淚滴滑落臉頰,像是流淌的水晶般,淒美冷豔,喃喃道,“你…”
江小笛冷漠的眼中浮出幾分溫暖,嘴角上揚,輕聲道,“我沒有失約啊,你怎麼哭鼻子了。漂亮的女孩流淚的話,就變得不好看了。”
看到江小笛不惜為自己犯險,紀琳原本波瀾不驚的心變的不平靜起來,低聲呢喃,“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你又何必這麼傻。”
啪!夏青一拍桌子,看到江小笛沒把他放在眼裏,怒氣更加強烈,喝道,“小子,你竟如此狠毒,是欺我夏家無人嗎!”隨即翻身跳到生死台上,一揮手,呼啦呼啦…夏家人馬已包圍了生死台。
看到數量眾多的夏家人馬圍住了江小笛,人群中也不禁傳來幾聲歎息,看來江小笛今日難免血濺台下了,夏家軍出馬,向來不留活口。
紅臉傭兵搖了搖頭,無奈道,“可惜了一根好苗子,天才,本就是最容易夭折的。”
江小笛轉身看向夏青,眼神又恢複冰冷。原本他就掌控不了仙訣的威力,此時麵對強敵,更是激發了他的戾氣。
“既然死了一個,那就不用在乎多死幾個人了。”江小笛撫摸著手中斑痕交錯的石劍,淡淡說道。
夏青臉色發青,他雖然不願別人說他們夏家以多欺少,可眼下卻不得不調動人馬圍剿江小笛了。看到江小笛剛才驚豔的一劍,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能勝得了他。
夏青一指江小笛,狠聲說道,“有能殺此人者,提升為夏家侍衛長,賞月級武技一卷。”夏青是下血本了,不過人為財死,能消除隱患,付出點代價又何妨呢。
眾人當然對夏青的做法很鄙視,一上生死台,生氣各安天命,誰都不能插手。可眾人也沒法說什麼,畢竟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你的拳頭大,誰又敢對你的做法表示不滿呢。
聽到如此振奮的命令,夏家軍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終於有一個帶頭的,接著眾夏家軍都上了生死台,把武器對著江小笛。一場大戰,蓄勢待發。
這些夏家部隊的成員,大多是些沒什麼天賦的武者,也就一二級,最多不超過三級。可勝在人多,又訓練有素,也算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了。
這時,紀琳一個跟鬥,如燕子般輕盈的跳上台來。她終於回過神了,要不然某人就倒黴了。畢竟將軍府還是三家勢力中最大的。
紀琳看了一眼江小笛,對夏青說道,“生死台本就是一決生死的,誰輸了是他技不如人,你又怎麼能公報私仇!”
“哈哈。”夏青撇嘴一笑,“雖然生死台上的決鬥不容別人插手,可現在比試已經結束了。也該找他算賬了,要不然旁人還以為我夏家是軟柿子那麼好捏的呢。”
紀琳沉下了頭,冷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將軍府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哼!紀將軍的實力當然是無人能比,可你真能代表紀將軍嗎!”夏青看到紀琳這麼護著江小笛,實在是氣的快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