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徐家和崔家開始了婚事的探討,一時間媒體也撲風追影,心悠的同學皆是大吃一驚。
癡男怨女們表示,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訂婚的這晚上,儀式一結束,崔叔就拉著未婚妻的手在露台看著星星。
當然這也隻是借口,本來是好好看星星的,不一會,男人就開始不老實了,雙手合用將女人摟進懷裏,細細的吻如雨一般密集的襲來,心悠無力招架,有些氣喘的趴在崔叔的懷裏。
男人低醇的嗓音中略帶沙啞:“不許叫我叔了,從今起我再也不是你的叔。”
“那叫什麼?強?”心悠問。
崔叔聞言臉一黑。當初崔子東以為他是羅曼軍的孩子,就隨意給他取了個名字,他十分的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
以至於去了國外就改了名。
“你呢?”他帶著懲罰性的態度在心悠白嫩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大手捏著她腰上的細肉,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
心悠哪裏知道他改了名字的事情,百般委屈的叫道:“你就不能給點提示!”
女人的嬌憨成功的取悅了自己,崔叔複又在他咬過的地方舔了舔,引得心悠一陣心亂如鼓:“你--你別。”
她的嗓音本就好聽,帶著慵懶又清越的音質,崔叔忍了這麼久的洪荒之力也是夠了。
他遂而再度低下頭,朝著那紅豔豔的唇瓣襲擊了過去,大手順著女人修長的腿慢慢上移,卷起了她及地的晚禮裙。
心悠被吻得頭暈,她支支吾吾的:“夠了,我---”
崔叔也不打算真的強行對她怎麼樣,他放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沙啞的問:“現在知道應該叫我什麼了?”
心悠很難得聰明了一次,她羞澀的咬著唇,喃喃的道:“老--老公。”
聲音如蚊子哼哼一般,卻極大程度的取悅了崔叔。
他湊到她的耳邊,哈了口氣,帶著戲虐的:“是誰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飯的?”
心悠早就忘了當初在家裏的信誓旦旦,她忽閃的大眼,調皮的問:“反正不是我。”
話剛完,人已經被打橫著抱起,酒店的總統套房特意布置過,都是豔紅的被單和鮮花,心悠有一瞬間以為是新婚呢。
*
徐凱老宅,徐凱洗過澡換上了棕色睡袍,依舊精壯的胸膛露在外麵,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那麼一點怪異。
想起女兒嬌的身影,加之準女婿又是那般高大結實,而他們兩個此時正獨處一室-----
肖肖爬上了床,靠在枕頭上看著雜誌,許久未聽到丈夫有任何動靜,她:“現在知道著急了?想當初某人不也是火急火燎的纏著我麼?是不是覺得男人都很可惡。”
徐凱俊顏一黑,被堵的找不出一句話來了。
“行了,行了,別擔心了,這都是早晚的事,孩子們高興就行。”
燈關了,兩人牽著手,相擁而眠。
而此刻酒店那頭似乎不太順利。
心悠被崔叔三下五除二就剝的精光,兩人還是第一次‘赤誠相待’。
崔叔的熱情把心悠嚇得不輕,試了好些次,也沒能進去。
“叔,要不---改怎麼樣?”心悠從就嬌氣,最怕疼了。
崔叔已經箭在弦上,哪能刹車就能刹得住?
他吻著一直喋喋不休的嘴,用了各種方式去討好:“乖乖聽話,以後就不會疼了。”
半個時後,崔叔的熱情徹底敗給了心悠的眼淚,看來生米暫時還煮不熟。
第二心悠回到老宅,崔豔和肖肖特意問了這件事,她紅著臉搖了搖頭。
文軒正喝著牛奶,向來穩重的他差點噴了出來,自家這個妹妹長的可是傾國傾城,崔叔抱了一夜也沒搞定?這---不符合科學呀?
他覺得作為大哥有這個職責去確保妹妹過的幸福,他輕嗑了聲問道:“咳咳---悠悠,你和崔叔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就沒碰過你?”
都是成年人,加之文軒品性最為穩重,他問這句話,家裏也無人有異議。
“沒有啊,崔叔一直待我很好。”心悠哪裏會明白文軒的歪歪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