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路過之人也都一步三回頭,強忍著笑意走了過去。這幾天見到街坊鄰居可是有了談笑的話題了。
“哎!你們看那家夥還不好意思了,他都來了有一會了吧?怎麼還不進去?”
“誰知道呢,可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我看他很可能還是個處呢。春花,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吸幹他?你不要我可要了啊,這種純情小處男可是不多見的。”
“切!就他?說不定是個破戒小和尚,沒看見他把頭都罩起來了?那是因為裏麵是光的,而且還點了幾個點。剛才我去和他說話,他還不理我,估計是身上沒錢。”被叫做春花的女子鄙視道。
其他幾人一聽說沒錢,立刻打消了興趣。
遠處胡同裏,一個修鞋的老頭靠在牆上,也朝這邊張望著。
“這完蛋玩意兒,那裏麵有什麼好怕的,快進呐。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那是何等的瀟灑,哪像你這慫貨。”修鞋老頭說著拍了拍口袋,轉身收拾工具,“走嘍!和劉老太太說好的在天橋下見麵,回去還要梳洗一番,可不能晚了。”
閣樓門外,跟蹤者帽子掩蓋之下的臉色異常難看。他並非常人,聽力敏銳得很。身後議論的人距離又不遠,都說了他些什麼,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又隻能忍著,不好發作。
等了有一會了,跟蹤者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原本打算在外麵蹲守,可是思來想去又怕發生什麼變故。最近手頭實在是太緊了,眼前這條大魚可不能讓它飛掉。他可是聽同行說了,碰到這種目標隻要一直在後麵跟著,找到機會把對方堵到偏僻的角落,對方就會主動交出大半財物來避免災禍。這也是他大搖大擺地跟蹤的原因,他就是要消磨目標的意誌,把目標逼到崩潰的邊緣,之後才好動手恐嚇敲詐。不然目標如果寧死不交,他還真不敢在城內硬搶。這些都是同行中的老手傳授給他的,為此他還付出了一些代價。不過也確實有用,比如哪些人動得,哪些人動不得。不然一旦搶了有身份背景的富家公子,那就不得了了。
“觀察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第一筆生意,說什麼也不能搞砸了。”想到此處,跟蹤者咬了咬牙,直奔閣樓大門走去,打算進去搜尋一番。
街道拐角處,一個妙曼的年輕女子看著跟蹤者的背影停下腳步,“這蠢貨居然自己進去了,倒也省得我往裏拉。哼!竟敢得罪端木公子,真是活膩了。”
妙曼女子露出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在後麵跟了進去,準備看看熱鬧。
大廳內。
雖然此時鼓樂交加歌舞升平,但氣氛仍然嚴肅,所有人都在等待著。
“吱呀”
閣樓大門敞開,大跨步走進一人。
眾人放眼看去,隻見此人身材中等,一身黑色緊身衣,頭戴垂簾大圓帽,一副江洋大盜的打扮。簾子遮掩之下,隱約可見一張三四十歲的臉龐。
眾人不由得麵麵相覷,暗自疑惑,怎麼這位高人竟如此打扮?
離得近的一些人略一感應,這人居然隻有本源中期修為,麵生得很,印象之中沒有哪位大人物是這般模樣,莫非不是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