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重點是，所有在職幹部員工。不急於用錢的，可以把工資存在公司新設的銀行裏。公司的財務已經和銀聯聯網。公司高於銀行利息回饋員工。存取自由，存多長時間這一點各人自己拿主意。”
“第三個重點是，成立礦業公司領導任命幹部調整。免去周阿福同誌加工廠廠長職務，新廠舊廠合並為加工總廠。任命李群益同誌任加工總廠廠長，兼任設備廠長。任命夏歡歡同誌任加工總廠副廠長，兼任行政廠長。任命周阿福同誌任礦業公司經理。副經理職位目前缺席。領導班子自行組建交總公司審批。”
“附帶說一下，我這次新加坡之行。看到了我們產品在新加坡很受歡迎。這可是我們十拿十穩的利潤。加工總廠新建生產線要力爭提前投產，迅速充實占領更多海外市場。”
會議通過以後。川美福第一批幹部搬進公司自己的新居。一家人歡欣鼓舞。大清早上，時有喬遷新居的鞭炮聲不斷。
阿福要去開源縣上任了。公司給阿福配備了最好的財務，四名保安兩輛轎車。
阿福來海川辦公室找海川說：“川子，煤礦鐵礦我們都不懂啊。工作不好做。我先過去看看，你一定有副經理的人選，快一點給我派去啊。前期接收鬧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件，我還是擔心附近村民鬧事騷擾啊！”
海川說：“阿福啊，煤井和鐵礦的舊班子還在。你過去以後，不要急於搞生產。先整頓原有的領導班子，籠絡技術人員。要安撫職工，了解目前的真實情況。專業人員就地取材。大將，我很快就給你派過去。附近村民滋事是有人攢等所致，市委已經責令開源縣委解決此事。估計以後不會有什麼事了，有事也不要發生衝突。畢竟在人家家門口上，有事隨時和我聯係。”
阿福遠征開源，小倩問海川說：“哥，礦業公司副經理的位置，你是不是給楊建留的。楊建要是不來怎麼辦啊？我和他分手就是受不了他的強脾氣。楊建要認上了死理又臭又硬啊。幾頭牛也拉不動啊！哥可不要對他抱太大的希望啊！”
海川說：“是啊。我詳細的看過有關楊建的資料。我認為他能勝任副經理。叫上吳科長，我們去請楊建。不管他來不來，拿出我們的誠意吧，楊建要來自然是好。如果執意不來我們在找別的人選，馬上走。”
小倩流淚了，小倩說：“哥，我替楊建謝謝你。哥，現在走要走夜路啊！”
海川說：“小倩，沒關係，夜裏路上車流少，我們開慢點。你和吳科長可以輪流開車嗎。行與不行我們跑一趟吧！”
第二天的黎明，海川他們來到楊建的城市。小倩說兩年前來過一次。城市建設很多，變化很大了。費了老大勁他們打聽到楊建的住處，一座很舊的筒子樓。他們站在樓下，聽到樓上有人在吹口琴。吹奏的是前蘇聯名曲，莫斯科郊外的夜晚。悠揚婉轉音樂，卻訴說著一種很不舒服的悲涼。
小倩說：“就是這裏。是楊建在吹口琴。”
他們上樓敲門。開門的是個男子，不修邊幅頭發很亂很長。手裏拿著口琴。
男子一眼認出了小倩，很驚訝的說：“小倩，你怎麼找到這裏了。快進來吧。”
男子就是楊建，走路有點踮腳。不是很嚴重，站著不動看不出是個瘸子。屋子裏很亂，聽到有人進屋。另一間房子裏出來一對老夫婦。小倩認識，是楊建的爸爸媽媽。老人還挺健康。小倩給他們介紹了海川。看到小倩來了，老兩口很高興。忙著端茶倒水。屋子很小，破舊的沙發茶幾。一看就知道清貧的日子。
小倩說：“伯父伯母。你們不用忙。這是我們集團公司的海川總經理，我們是連夜開車來找楊建的，我們總經理請楊建去我們公司工作。”
楊建一直站著，手裏緊攥著口琴。也不抬頭看海川他們，聽到小倩說是總經理來請他去做事。
楊建木木的說了一句：“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