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點點繁星,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就像給大地蓋上了一層銀白色的薄被,映著樹木的倒影,佇立不動,完全可以跟守護在邊疆的戰士們相媲美……
別墅裏,淡淡的夜光循著細縫偷偷的潛進室內,想要偷窺裏麵的美好……主臥室那雙柔暖的大床上,時不時的傳來喃喃的低語聲……
“……你,你是誰?”他是誰?他的胸膛好好摸,好舒服,好—燙,為什麼她的身體像是著火了似的?她驚亂的發現,她,她居然—渴望眼前這個男人……
很渴望,如果不是她苦苦壓著身體裏那就要竄出的“火苗”,她想,此刻他早已被她給吃幹抹淨—連帶骨頭都啃幹了……
唐繭芯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臉頰上的紅絲透著些許不正常,半眯著滿是欲—望卻摻雜絲絲朦朧的鳳眸,舉手無措的盯著赤著上半身的某男……
雷嘯天抬頭眼底含笑,寵溺的伸手如拭珍寶似的將一綽因亂動而散落在唐繭芯額角的發絲,麵容微動,附身將唇貼在唐繭芯的耳際,傾吐話語……
“我叫雷嘯天,記住哦,雷、嘯、天。”這輩子都要刻在心尖,它疼你也疼,它樂你也樂。
唐繭芯不安的扭著身子,他剛剛呼出的熱氣灑在她的耳垂,麻麻癢癢的,讓她有點心癢難耐,好不容易躲過那心悸,不確定的重複,“雷、嘯、天?”
“恩。”
“……哦。”她為什麼要記住?他又不是她的誰,“……你,能不能,能不能,快點……我,難受……”
看雷嘯天沒動作了,唐繭芯紅著臉主動貼近他的胸膛,她不知道她該怎麼做,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他快點,她隻知道現在的她很難受,非常難受,簡直就要被大火焚燒了的感覺,尋著本能,她靠近了他。
或許,他能幫她。
雷嘯天眸光幽暗,手勁加大一分,毫不猶豫的附身,低語,“如你所願……”
好一會後……
“啊……痛!”唐繭芯苦皺著一張臉,擠成一團,混蛋,他弄痛她了……盡管被藥物控製著,但是,那撕—裂的痛楚還是讓她本能的抗—拒……
“乖,等等……就好。”雷嘯天也苦著臉,該死的,他也難受……
“嗚嗚……”
“對不起對不起……”雷嘯天心一慌,僵直不動,一臉心疼的揪著唐繭芯眼底的溫潤,那破眶而出的淚珠,心都慌了,抬手憐惜的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痕……
心底暗暗發誓,這輩子,他在也不會讓她在掉一滴眼淚……
一個月前。
墨西哥的坎克恩海灘,淡黃色的沙灘,與碧藍的海水形成一條線,望眼看去,仿佛是一幅出色的油畫,深吸一口氣,迎麵撲來的是粘粘的海風,和著絲絲的淡香味……
沙灘一角,用竹編成的搖椅上,一穿著泳衣的女子帶著墨鏡一臉享受的躺著,一頭黑亮的長發披在兩肩上,像極了愛撫的情人;右腳微微翹起,胸膛起伏穩定,攜帶者均勻的呼吸聲,可以想象她置身怎麼樣的一副美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