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滿皺紋的手,由上而下,緩緩撫摸著她的腳背,目色毫不保留的露出猥褻之色。
丫的!
天涼看他一遍遍摸自己的腳,心中咒罵連連。
這麼說南詔皇本已對這豔月失了興致,可她為鳳傲天赤腳跳的那隻舞,不覺又闖下了禍端!
這變態老男人,原來是戀腳癖,又生倆兒子一個是受虐狂,一個自戀狂,都是人間極品!
“朕特意鎖了昌兒兩日,你不必擔心會被他察覺”,南詔皇低言,湊近天涼,“你放心,隻要這兩日你好好留在朕寢宮,伺候朕,朕自會幫你替昌兒守秘,也不用以前那些手段。”
她神色微凜,不舒服的躲了躲他的手……以前那些手段?這幾個字,讓她起了不祥預感。
見她退,南詔皇臉驟變,怒斥:“躲什麼,你敢不願?”
手勁加重,他在她腳掌心狠擰了一把,冷語威脅,“朕既可以留你在這宮中,就能殺你碾碎了喂蠱蟲而亡,你就是再不聰明,也該懂得沒有命,就沒了一切,給朕聽話點!”
最後幾字,已成厲喝。
天涼抽回自己的腳一看,隻見腳心被他擰紅了一片,都腫了紫痕。
她抬頭怒視他一眼……十分的想打這老家夥一頓。
“朕不喜你這眼神。”
南詔皇遂然發狠,手臂從身後桌上拿出一個細長的陶瓷罐子,“是你自找的。”
說罷,將那罐子放在床榻上,貼住了天涼的腳。
那罐身很粗,約有一臂之長,一手之寬。
罐口被打開,罐身放斜,那罐口處,便慢慢爬出了一顆黑色的,生物的頭顱。
扁長的頭顱形狀,足有罐身那麼寬,帶著兩根比手指長的觸角,沒有獠牙,卻長滿了一身的黑色絨須。
直到它慢慢爬出,蠕動身子露出半身時,天涼才判斷出,那是一條蜈蚣。
她向來不怕蟲,毒蛇蜘蛛見怪不怪,也不覺難應付。
可這隻細長多腳的爬行類動物,外貌與長相以及體積,已令她感到驚懼了……因為它已爬了這麼久,身體卻還沒有完全展現出全貌。
世界最長的蜈蚣不過幾十厘米,攻擊力可以吃掉一隻活老鼠,可這條的長度與寬度,已超乎她想象了,足足二尺半,一條手臂的長度。
這對自然界的蜈蚣來說,是極其駭人的尺寸。
它不是獸寵,所以在自然界中這種巨大類毒蟲,每尋著,必要上交於南詔皇室去處置練蠱,能被南詔皇選上的,那肯定含有劇毒。
這隻劇毒蜈蚣,緩緩爬上了天涼裸露的腳步,細長而帶軟毛觸感的爪子,全部貼在她肌膚之上,比上前螞蟻在腳背上爬,還要令人惡心驚觳。
天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老家夥到底要做什麼?
“它不會隨便釋毒,卻極喜歡你身體內蠱蟲,如果你不聽話,它就會鑽進你身體裏去尋蠱蟲吃,這個,你應該比朕清楚”,南詔皇嘿嘿一笑,緩緩匐下身去,“別惹朕生氣,否則,朕就不會留你的命。”
言下之意,南詔皇意圖很明顯,她若敢擅動一下不遵從這老家夥,那麼這張牙舞爪的在她皮膚上遊移的多腳動物,便會張開齒牙,刺破她的肌膚,鑽進她身體內,持續放毒,令她痛不欲生——而那蜈蚣,此時配合著南詔皇的話慢慢朝她小腿上爬,替南詔皇騰出了地段。
南詔皇目色帶著雀躍與期待,抓住天涼的腳,匐下頭,開始親吻她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