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貌似又觸碰到某先生的怒點了……不然他一定不會咬她,圻暄不愛咬人的。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圻暄將指落在她白皙雪膚上,指尖輕撚慢允的滑過她身上每一處,靈巧輾轉,力度適中恰好,就連輾轉停留的時間,都是那般嫻熟高明,恰到好處的點起她身上的火苗來。
天涼因為沉迷,所以感慨,我的先生,你無師自通到什麼境界了?
當他的手落在她腰間時,天涼突然渾身一滯,抓住了他的手。
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她臉色慘白,打亂了某先生不疾不徐的節奏。
他望她,蹙眉。
天涼抱住腿,捂住肚子,很痛楚道:“我貌似……大姨媽來了……”
“那是何人?”
先生臉麵竟非常明顯的黑了,也能清楚看出那濃濃不悅。
他低聲平穩聲響道,“厲姑娘,躺下。”
天涼很窘迫的把臉埋成了鴕鳥,悶著聲,“我……來月事了。”
圻先生望她一眼,遂然整理衣裝,起身便走了出去。
天涼望著他的背影,捂著肚子鬱悶——這回,鐵定真生氣了。
天涼換了衣裳打理好自己後,出屋的時候,感覺自己今日做了很多囧囧有神又出乎意料的事。
她竟然差點和某人,那什麼了。
現在想來,這是多麼嚴肅而又嚴重的問題,倘若今日一成真,以後她還怎麼和圻先生共處之,麵對之,或是說,她怎麼和包子同學交代之?
她身上,還肩負著尋爹任務的。
天涼想到包子,便上了三樓,走到包子的房間去尋他,可卻在推開要進入時,正看到包子收了玄勢,一張小臉全是擔憂,眉頭皺著,臉色也不太好的泛著灰沉之色。
她走上前擔憂問:“怎麼了?”
包子頓了頓,向天涼說了當時那次擂台賽後,托花蛟帶著花音回琅邪宮去帶回玄叔叔的事,可如今這麼長時間沒了消息,就連他這幾日連連同玄息感應,都找不到花蛟蹤跡,所以才頗為擔憂,擔憂琅邪宮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天涼道:“我會想辦法,這幾日就動身,去琅邪宮走一趟。”
小包子沉吟一聲,點了頭。
天涼看著他,遲疑著問出了聲,“包子你有沒有聽過……君無尋這個名諱?”
包子抬目,滿麵茫然,“那是誰?”
“你那位玄叔叔未曾給你提過君家人,或是你爹爹名諱麼?”
“嗯。玄叔叔不希望我下山,也不希望去尋爹爹娘親,總是告誡我爹娘已亡,尋也隻是徒勞而已”,包子搖頭,目中閃著智光,“除了爹爹和娘親的事,玄叔叔其餘對我從不曾隱瞞,亦然毫不保留的告知一切,隻是提及君家和爹娘一些問題便避而不談,這太蹊蹺了,我想若不親自尋一尋,必然永遠無法明白其中緣由的,所以……”
天涼望著他,摸了摸他的頭,“你做的很好,你看,現在不是找到我了麼?”
包子笑,一排貝齒白皙閃亮,抬頭學著摸了摸天涼的頭,“娘親也做的很好,四玄第一位女將軍,西鳳第一位拒絕賜婚的女子,不愧是包子的娘親!”
天涼打開他的手,“沒大沒小。”
包子古靈精怪的嘻嘻直笑,天涼想起那南仲衛的獸寵,又問:“你那琅邪宮,可有蛇類獸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