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答應了。
鳳傲天臉色一直是又黑又沉的,咬牙道:“行。”
鳳傲天白日裏吃了不少壯陽藥不見作用,如今被天涼挑起火來,身子便如同火燒燎原般,燃的他肝肺如千萬螞蟻啃噬,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寵愛一番。
但眼前這女人是個什麼角色,他就算不了解,也已清楚了六分。
她不是能讓人隨便強上的女人。
“王爺,我馬上去研磨寫字據”,她踮起腳尖,故意在他麵頰上輕吹芳香一縷,低聲道,“你乖,忍一忍。”
鳳傲天眉頭不自覺快速抽搐。
她說什麼?
乖?
竟敢用這種冒犯語氣,對他堂堂三王爺如幼兒稚語?
該死的妖精!
天涼慢吞吞研磨,拿紙張,揮毫書寫,速度很慢的寫上幾行字後,才拿起吹了吹墨跡,緩緩走過來道:“王爺,請按印。”
鳳傲天大致掃了開頭一眼,見是誓約字據書,便拿了印章,蓋上了印。
隻是這女人的字,還真是醜不堪言。
天涼見他蓋了章,便收了字據放入懷中,勾住了他的臂膀,“王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到屋頂之上如何?”
屋頂?
性趣好特別的女人。
鳳傲天身體未動,隻覺天涼酥軟身體靠上自己胸膛,小手也緊扯著自己的臂膀,頓覺得被融化了一般,渾身燥熱被驅散而去。
人說,女人可以讓人如罌粟,令人食髓知味,不知餮足,此刻的厲天涼對於鳳傲天來說,正是這樣令人上癮又滿是誘惑的存在。
他沒有給自己過多考慮時間,低聲妥協:“別耍花招。”
“花前月下,好辦事。”
天涼笑語輕回,抓住他的手臂,起身向上躍起,由塌出的洞跳上屋頂,前行幾步,兩人便雙雙立在了月下……
“厲天涼”,鳳傲天俊眉一擰,再次寒聲警告,“本王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你懂得。”
身體的燥熱在升騰,在身體裏衝撞,縱使鳳傲天有再大的自製力,如此軟香在懷,他腦中也興了強烈的占有欲。
“我自然明白。”
兩次交鋒,他實力都有所隱藏,她當然懂得。
隻是……
想要在她這得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天涼媚眼一抬,嗬嗬一笑,“我死了,萬一你永遠不舉了怎麼辦,王爺?”
鳳傲天怒急,身子頓時向前幾步,抓住瘦小的天涼,傾身一壓,屋頂之上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呼吸愈沉,“本王太縱容你了。”
話語一落,撕拉一聲。
鳳傲天扯開了厲天涼胸前衣襟,截然向前探去……
卻意外的看見她外套身下,穿著的是另一套將自己裹的一絲不透的黑色夜行衣!
“女子常識”,天涼眸色狡猾,聲音清靈,“出行注意禽獸,夜間注意防狼。”
她說話間,不由他反應,瞬時抬起雙手,似箭抓住鳳傲天的手臂,凝結吃奶的力量,躺在他身下抬腳一踹。
鳳傲天悶聲一聲,身體懵然飛離。
她竟能將他生生踹離屋頂?
沒有武氣的女人,什麼怪力!
天涼望他飛離,滿意冷哼,“你敢摔休書到我臉上,老子就踹你一腳做補償。”
前世,作為陸大小姐的吃奶力氣,曾經活生生踹昏了一頭非洲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