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我有些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

隻要睡一下就好,隻要睡一下就好。

但當我完全垂下我高傲的頭顱時,閃電大篷車猛地一個急轉彎並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停了下來,很不幸的,我因為慣性咬到了舌頭!

“啊!好疼好疼好疼XN!”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掩住嘴巴在那裏陷入說“好疼”的死循環裏。

“到底是哪個混賬敢擋我們的路!?”我解開安全帶看著窗戶外麵大喊。

“好久不見啊~飛鷹前——輩——”聽到這個聲音時我心裏警鈴大作,為什麼偏偏是這家夥擋在這裏啊!豈可修!

“現在貌似有很重要的比賽吧,所以我就來給你加油了。”聽到他的話之後我下意識的蹲下身子把自己隱藏起來並在心中祈禱:“不要提到我,不要提到我···”

可是上帝他老人家似乎得了重感冒而聽不到我的祈禱。

“話說回來了~上次那個和你在一起的死丫頭跑到哪裏去了?真是可憐啊~被我用鐵棒打了個正著呢~不知道腿有沒有斷掉呢?畢竟身體可是踢足球的本錢啊~”

我完了。

我一臉尷尬的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這就是你受傷的真相?!”豪炎寺的臉色好難看。

“居然還騙我們說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鬼道啊,不是我說你,那個時候你又不在場瞎起什麼勁啊你!沒看見豪炎寺的臉色都變成那樣了嗎?!

“咲夜,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音無不要哭,啊——!小秋你快勸勸音無!等下!我不是叫你也一起哭啊!

“這樣的話對自己太殘忍了啊,咲夜,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明明,明明是那麼嚴重的傷···”音無哭的愈發不可收拾。

“我說,大家不要激動嘛~坐下來喝杯茶先···嗬嗬嗬。”我非常心虛的看著他們的臉色,希望可以安撫他們的情緒。

“為什麼你還笑得出來?”啊,貌似讓他們更生氣了耶。

“我討厭別人在我眼前受傷,以前也是,現在也是。”我就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眼睛開始泛起水氣。

啊,就是這種可笑的聖母情懷,討厭對方受傷所以寧願自己受傷的那種心情。

然後,當我還要說什麼時鈴目那一夥人就騎著滑板擋在了唐須幸人麵前。(雖然比騎摩托車略顯寒酸就對了噗哩。)

“唔~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會場了——!”我坐回位子上係好安全帶後感歎一句。不知何時坐在我身邊的豪炎寺突然伸出手用紙巾從我嘴角上擦掉了什麼東西。

“欸?”我看著紙巾上的紅色摸了摸嘴唇,原來剛才不僅咬到舌頭還咬到嘴唇了啊。

“我不想你再受傷了。”似乎我的事情讓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那是不可抗力,抱歉。”我一臉漠然的回應著。

啊,所以說我不太會安慰人,他的臉又癱下去了。

“為什麼你們看到亞風爐會這麼驚訝?他可是個日韓混血兒欸,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我稍微白了一眼那些驚訝的少年,有些無可奈何的解釋著。

“另外,韓國火龍隊的隊長崔正秀從某種方麵講和鬼道是同一類型的人,同為比賽中的組織者。”我稍稍偏頭,看向那位穿著隊服的崔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