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煙聽了越納悶,子辰帶著若諼到龜茲國去幹什麼?燕倚夢怎麼沒跟若諼在一起?
蘇爾沁極惋惜道:“真可惜啊,那樣一個嬌豔得如花蕾似的美人兒,我那晚差點就得手了。”
凝煙一聽這話,緊著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蘇爾沁道:“就前夜裏,我一個人無所事事,在草原上晃蕩,竟然碰到了落了單的忘憂公主,我當時已經把她撲倒在地了,可半路上卻不知從哪兒殺出一個丫頭來,拚命救了忘憂公主。”
凝煙推算了一下,前兩的夜裏,正是樓蘭動暴亂,燕倚夢和若諼同時下落不明的那,原來燕倚夢並未與若諼彙合。
她轉曄看著蘇爾沁,一向媚態橫生的臉空前的嚴肅:“救忘憂的丫頭長的什麼樣子。”
蘇爾沁大概描述了一番那女子的外貌,凝煙一聽就知是琥珀。
蘇爾沁摸著自己的下巴,回味無窮道:“那丫頭的滋味還真不錯。”又不無遺憾道,“可惜錯過了忘憂那麼粉嫩的美人兒,還是不劃算。”
凝煙沉思著問:“後來你把那個丫頭怎樣了?是快活之後殺掉了,還是關進大牢裏了?”
蘇爾沁道:“都不是,我本來還想與那丫頭快活幾次,卻不料來了一隊大漢騎兵,為的把那丫頭給救走了,我聽那個騎兵領極驚訝地喊了一聲那丫頭的名字,他們似乎認得。
那領對我怒目而視,眼神板為嚇人,我當時快要嚇破了膽,生怕他要殺我,便騎著馬落荒而逃了,我猜想,那個水靈靈的丫頭被那個大漢騎兵救走了。”
他咂巴著嘴道:“你們大漢的女子真是水靈又溫柔。”著,壓在了凝煙身上,把她想像成琥珀,重溫那一場叫他蕩漾的舊夢。
凝煙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自己慢慢理著思路,忽然興奮地大喊:“我明白了!”
蘇爾沁正得趣,猛得被凝煙這聲尖利高亢的叫聲嚇得魂飛魄散,好半才回過魂來,因掃興而生慍怒,斜睨著凝煙道:“你明白什麼了?”
凝煙眼珠一轉,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盯著蘇爾沁,欲擒故縱道:“你想不想被你父王看中?”
蘇爾沁嗤了一下:“當然想。”隻有被父王看中,才能被子民尊眾,他的王兄王弟就不敢明目張膽地排擠他。
凝煙笑著道:“我有一條妙記,讓你父王不敢看你。”
“快講!”蘇爾沁心急地催促道。
凝煙眼裏出像大漠上專**門的鬣狗那樣狡詐凶殘的光來:“你糟蹋的那個丫頭名叫琥珀,是忘憂的貼身丫頭,忘憂逃脫之後,肯定叫了子辰來幫她救琥珀,卻不料琥珀先被人救走了,可忘憂並不知道,以為你把琥珀抓走了,所以和子辰一起去龜茲國找你要琥珀。”
蘇爾沁聽得一頭霧水:“這和我父王器重我有什麼關采?”
凝煙故弄玄虛道:“我們可以將計就計。”
蘇爾沁隻是個好色的粗魯漢子,哪裏受得了她這般猶報琵琶半遮麵,一臉不耐煩道:“別他媽婆婆媽媽,絮絮叨叨,怎樣一個將計就計,你倒是快點把屁一口氣放完,放放留留,叫人聽著不能痛快!”
凝煙瞠目結舌,眼前這個漢子是有多粗鄙,自己這般鶯歌燕語,在他耳裏竟成了放屁!
她忍下一口怨怒之氣,繼續道:“我猜,今兒白忘憂和子辰沒有救到人,晚上必還來救。”到這裏,她趴在了蘇爾沁的肩上,對他耳語了一番。
蘇爾沁不由笑了:“這個計謀真不錯。”
兩人都心情大好,當被,地為床,熱烈地滾起草地來。
不遠處的草叢裏,有一顆猥瑣的腦袋時隱時現,飽含深情地貪婪地注視著凝煙的一舉一動,耳裏傾聽著她浪裏浪氣的歡笑聲,眼裏看見她愉悅的表情,心中又苦又甜,把自己想像成是正在與凝煙**的蘇爾沁,心中不禁對凝煙湧上了比大漠還要遼闊的愛意,整千人如在雲端漫步一樣飄飄然。
這個人就是青硯,他一直尾隨著凝煙,守護著她,珍惜著她,愛戀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