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狂連忙擦了擦眼睛,掩飾道:“怎麼這麼大的風,眼裏都進沙子了,我們進屋說。”
武癡回應道:“是,我們還是進屋吧。”
說著,站起來,轉身就要離去。淩天涯看了看天,眉頭一皺,疑惑道:“二爺爺,這天沒有風啊,而且,我們這裏連一絲灰塵都沒有,隻有山石,哪來的沙子呢?”
“那個,那個……”武癡尷尬的抹了抹額頭,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見到武癡發窘的模樣,匠良與笛魔不禁大笑起來,看來武癡發窘的模樣,還真是很少見,而且還很滑稽。
見到匠良可惡的笑臉,武癡怒極反笑:“你笑什麼笑,你的眼裏不也被風吹進了沙子嗎,還好意思笑我,還是先看看隻見自己的嘴臉有多麼可惡吧。”
“你。我不和你爭,你就接著轉移話題吧。”匠良笑道。
“你們兩個好了,別爭論了。”在武癡兩人故意的調解下,戰狂終於平靜了自己的心情,回複了以往嚴肅的麵孔。
看向淩天涯,戰狂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逃脫處罰,快說,這三個時辰你去了哪裏,在外麵闖了什麼禍。”見到淩天涯的臉又耷拉下來了,戰狂心一軟,道:“你先說說,你到你裏去了吧。隻要禍闖的不太嚴重,我這次就再放過你。”
顯然,戰狂已經放過淩天涯無數次了。
淩天涯想了想,笑著說道:“我其實也沒有到哪裏去,也沒有闖禍,看大爺爺你說的,就像我每次出去都會闖禍似的。”
“難道不是嗎?”匠良不禁調笑道。
“這次就不是。”淩天涯說道,但馬上想到不對,指了指匠良,道:“四爺爺你好壞,故意騙我。還難道不是嗎。哼,我這次就不是的,就像我天天闖禍似的。”
“不是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呀。”匠良笑了笑,說道。在他看來,淩天涯一定是到什麼地方去玩了,而且還闖了禍。淩天涯一進小院,他和戰狂四人就能看出來,淩天涯一定和什麼人大打了一架,而且那個人的實力還不弱,否則,淩天涯的衣服就不會顯得有一些破舊了。
隻是,戰狂四人如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們心中那個實力不俗的人,就是他們想除掉的黑狼王。
“好,我這就給你們拿證據來證明我沒有闖禍,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功一件。”淩天涯說道:“你們先等等,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蹦蹦跳跳的向小院外跑去。
戰狂四人互相看了看,均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他這是幹什麼去了?”武癡疑惑道。
“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去呢。”匠良道。
“誰問你了,我是問老三,你認為我會問你,做夢去吧。”武癡笑道。隨後,想了想,又道:“再說了,我就算是問你,你也不能回答我偶的問題。與其問你,我還不如不問呢,那樣隻是浪費口舌而已。”
隨後,又看了看笛魔,道:“老三你說是不是。”
見到武癡將戰火引到隻見得身上,笛魔連忙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現在我們還是得等小主人回來再說。”頓了頓又道:“我想,等到小主人回來,就能知道了。”
“我回來了。”淩天涯的聲音終於響起,如果淩天涯再不來,武癡與匠良來那個人估計會咬起來。
見到淩天涯回來,戰狂四人齊齊向淩天涯望去,可是這一看,都驚訝的張大嘴巴。淩天涯抱著一個黑色的尾巴,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獠牙。牙的根部還帶著一絲鮮血,顯然是剛剛挖下來不久。
“這是什麼東西,你哪來的。”武癡疑問道。
“其實我剛剛去了牛頭山脈的核心。”還沒有說完,淩天涯就見到戰狂四人均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樣,疑惑道:“怎麼。難道大爺爺你們知道?”
“你啊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呢。”戰狂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早在你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們就猜到了你很有可能去了牛頭山脈的核心,沒有想到你還真去了。隻是你拿著的這個血淋淋的東西幹什麼,他有什麼用處。”
戰狂知道,以淩天涯的性格,不會作無用的事情。
淩天涯嘿嘿一笑,道:“大爺爺,你們很快就會知道這是為什麼了。”說著,拿起黑狼王的後尾,小心的在上麵拔下一根黑色的細毛。
在戰狂四人眼前晃了晃,淩天涯笑道:“大爺爺你們不要眨眼,看看這是上麵東西。”
兩指捏著黑色的狼毛,淩天涯的雙眼立刻變得淩厲起來,盯著戰狂四人坐的石桌,淩天涯的右手回拉,慢慢的蓄勢。然後右手閃電般會出,猛然向著石桌揮去。黑色的狼毛立刻化成一道黑色的寒光,如一道細小的黑線,瞬間射向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