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一樂,笑著說道,“陸遜啊!現在可牛了!”
獨孤卑、談剛兩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哦?怎麼啦?”陳科看著三個哈哈笑的家夥,趕緊問道,
“侯爺,陸遜這小子,最近鬧騰著,把一幫子屁孩組織起來,天天跟著兵士訓練呢!”
“啊!”陳科、滿寵、魯肅三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
陳科回過味來,哈哈哈的笑著,連連點頭,“好啊!好啊!讓他們跟著練吧!誰在教他們讀書?”
一眾人等停住笑,吃驚的望著陳科,陳科看見大家費解,就答道,
“他們跟著練,沒什麼壞處!讓他們練就是了。但私塾的功課不能丟下,誰在教他們功課?”
張猛趕緊起身答道,“屬下這就去辦理!”
陳科點點頭,對張猛說道,“這事,讓滿相辦,你得跟著我,去辦另一件事情!”
又扭頭望向獨孤卑,“獨孤卑,我和張猛,得率弩騎營、弓騎營、和三弓營、二步營,去巢湖訓練,你和談剛兩人,負責守備合肥。獨孤卑,陸遜那小鬼,可崇拜你啊!你可得好好訓訓哦!”
獨孤卑和談剛趕緊起身,齊聲應答。陳科朝張猛一笑,
“走吧!我們得把那群旱鴨子,訓成水鬼!”
張猛叫了一聲,“天很冷哎!”
陳科和魯肅已經向外走,聽了張猛的話,陳科頭也沒回的應道,“比死了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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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科率軍在巢湖日夜訓練的時候,魯肅的軍港,是毀了又建,建了又毀。來來去去,四個明港,被周昕的水軍燒毀。十二月上旬,巢水口的暗港,總算建造完畢。
周泰的四千水軍,終於開到九江,陳科、張猛立即率領在巢湖訓練的兩萬騎步弓,趕至巢水口的暗港,迎接周泰水軍的到來。
等周昕軍明白過來,陳科的兩路大軍,已經進了巢水口的水寨。
……
“侯爺,軍士們,在船上站不穩啊!軍馬似乎不敢上船!江水風浪太大了,和巢湖水況不一樣。”看著兵士們混亂的情況,張猛焦躁的找到陳科,訴說著。
陳科攤攤手,說道,“這沒辦法,北方之人不善水,原本如此。不行也得行,這兩萬軍,今後,不但要攻下江東三郡,以後的防務,也要執行。不習水戰,哪裏行啊!你和魯肅、周泰等人商量商量,看看,是否有好辦法,讓兵士們盡快熟悉水戰。要是周昕軍這個時候偷襲,即使打勝,也必然是慘勝。”
張猛一個激靈,應聲答道,“末將遵命!”
……
周昕軍果然調動水軍了,沿著長江南岸,船隻一個接著一個,幾天以來,一直在聚集。
陳科鬧心的看著對岸,卻想不出好辦法來,“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攻過來呀!”陳科默默念叨著。
想法歸想法,實際歸實際,隻隔了幾天,聚集完畢的周昕水軍,似乎得到了物資供應,在江水南岸,已經擺開了攻擊陣型。
……
“周昕軍已經聚集完畢,看樣子,對方很可能在三天內發起進攻。目前,我軍的準備狀況,讓人焦慮不安,攻亦攻不得,守亦守不得。”張猛說道,
陳科、魯肅、周泰、呂範、呂岱、蔣欽,以及幾個校尉,正仔細聽著張猛的戰情報告。等張猛說完,陳科敲了敲桌子,循聲問道,
“各位,是否有好的辦法,能夠化解對方水軍的攻勢。”
一眾將官均不吭聲,都坐在那裏發愣。陳科將眼睛轉向幾個來自王睿軍的水軍校尉,來來回回掃著,一個校尉起身答道,
“稟侯爺,現有四千水軍,雖然可以出戰,但經不起消耗。一旦敵軍來襲,我軍最好守寨不出。同時,在水寨的高處,增加並加高望樓,讓射術好的兵士,加強戒備。”
陳科無奈的點點頭,問道,“是否有稍微主動一點的辦法?被人家堵在水寨裏,滋味不好受啊!”
另一水軍校尉起身答道,“稟侯爺,並非完全的防守,可以派出水性好的兵士,在水下對敵船進行騷擾,采用疲敵之法。”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始終想不出出寨之法,陳科沮喪的意識道,一旦周昕水軍封鎖合肥軍水寨,合肥水軍,別說過江攻丹陽,連出戰的機會,都不存在。
大帳裏沉默了下來,大家都靜靜的坐著。
陳科望向魯肅,魯肅望著陳科,緩緩的搖了搖頭。
“既然一時半會想不出來辦法,各位將軍先行回營,各自琢磨吧!周泰、蔣欽,你二人要加強水寨防守,日夜巡邏,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