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氣不過,我把她救了,她卻以怨報德,所以我就想通過這種方式嚇一嚇她。”
張金鋼回答,隨即又歎道:“不過,她似乎對這個舉動並不感冒。”
葉晨莞爾,岔開話題,一本正經的問道:“你給她治病的時候害怕嗎?”
“沒有!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盡自己所能,把她的病痛治好。”張金鋼說話時眼睛很亮,語氣也很堅定。
葉晨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讚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好小子!你不僅聰明沉著,而且心地也好,能有你這樣的傳人,我老葉知足啦。”
張金鋼聽到這樣的肯定,心裏十分受用。
雖然經曆了白天多次的嘔心事,但在道爺的一番“馬殺雞“之後,他睡得很香甜,不過,卻是做了一個夢。
早晨起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褲襠有點濕,下意識摸了一把,結果粘糊糊的,不禁很不好意思。
他偷偷弄點水洗了洗下身,然後在道爺的衣服箱子裏翻出一個褲頭。
本以為道爺已經去了夥房,給犯人們燒早飯,可當他褲頭換到一半的時候,道爺忽然回來了。
“跑馬啦?”
道爺叼著旱煙袋,走到箱子前麵,看了一眼,淡淡地問道。
張金鋼一愣,趕緊把褲頭穿好,然後哂道:“您說什麼呢,這裏又不是馬場,上哪兒跑馬去?”
道爺淡然一笑,瞅瞅他的下體。
張金鋼臉熱的不得了,用雙手遮住,尷尬地說道:“原來您管夢遺叫跑馬啊!嗬嗬嗬,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這事兒,對吧?”
道爺歎道:“確實。”
上午的時候,張金鋼在給老房打下手配菜。
他一邊切著胡蘿卜,一邊回想著昨晚的綺夢。
在夢中,他那叫一個生猛。
他不住的“衝鋒陷陣”,一次又一次把小魔女推向了興奮的頂峰。
靠,讓你野蠻,讓你跋扈,讓你不講理,老子雖然在現實中不能動你,但在夢裏卻可以使勁的幹你!
他想著想著,褲襠裏竟然有根東西也跟著附和,很驕傲地站了起來,隨著他毫無察覺的“嘻嘻”一笑,引來了老房詫異的目光。
“呦,想什麼高興事呢,這麼色?”老房問。
張金鋼隨口答道:“報仇呐,非常爽!”
老房糊塗起來,問:“你跟胡蘿卜有仇啊?”
“嗯,就當是吧!”
雖然知道老房打了一個大大的岔,但由於想的事情有些齷蹉,他也就順水推舟,隨便胡扯。
到了晚上打水的時候,眼看還有兩口缸裝滿就算完成任務,可是在他從水房回來的過程中,也不知誰竟然在道上扔了幾個香蕉皮,他一個沒看見,頓時踩了上。
突兀的狀況,促使他打了個趔趄。
如果是一般人,保管會跌個仰麵朝天,可是他就在身體後仰的一刹那,也不知怎的,丹田裏頓時湧動起一股氣機,一下子沉積在雙腳上。
“嗨!”
隨著他輕喝一聲,盡管上半身已經懸空,但他的雙腳卻如磐石一般緊緊固定在地麵上,像極了電影中通過特技表現出來的那種鐵板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