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凡聽他一問,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受了重傷,立即查探,卻發現五髒六腑,奇經八脈的破損竟然全好了,伸手摸了摸脖子,那被天蠶咬的傷口,卻還在,隻是除了傷口處略微麻木,其餘都還正常。
“幸虧前輩出手相救,晚輩基本上好了,隻是被天蜈咬到的地方卻還有些麻木。”慕一凡查探完後,如實說道。
“哼,你不用謝我,你應經昏迷十天了,你之前受傷雖然嚴重,但是你身體經過輪回劫氣改造後恢複能力極強,還有其他一些好處你日後就知道了。”那鬼影回道,
頓了一下,又接著說:“至於天蜈的毒,好在那天蜈毒性還不是很強,輪回劫氣加上你本身身體血脈的特性,估計休息一段時間就恢複如常了。“
慕一凡聽了,卻並沒有什麼喜色,問道:“前輩,你多次提到我的血脈,難道你就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嗎?”
那鬼影沉吟一陣,說道:“現在還不是時機,你日後自己便知道了,但是這件事你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師父。謹記!謹記!”
“唉,好吧。”慕一凡輕歎一聲,心中卻想著:“師父待我恩重如山,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待我回到宗內,自然水落石出。”
慕一凡胡亂思量著,突然被鬼影打斷,“慕小子,時間差不多了,你再呆二十多天,我再教你幾個法訣,你就出去吧。”
慕一凡說道:“是……”
※※※
“喂,你們聽說沒有,皇帝陛下準備要和秦國開戰呢?”在一個酒肆之內,隻見幾個大漢坐在一個桌子上高談闊論,其中一個人說道。
“隻是秦國兵力一直隱隱居於我瓊海三國之首,恐怕……”隻聽得另一個莊稼漢打扮的人說道。
“哎,老四,你除了每日下地幹活兒,能不能長長見識?據我所知,這次恐怕不隻是我辰國要和秦國開戰,聽說薑國那邊也要出兵。”另一個莊稼漢說道。
旁邊的一個人不由得譏諷道:“吳老三,啥時候你也懂軍事了?你從哪裏的來的消息?”
那吳老三嘿嘿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大舅哥的表兄弟在京城的將軍府裏當差,前幾天他剛回來探親,我就是聽他說的。”
“喲,吳老三,不知你這大舅哥是誰啊?”
那吳老三嘿嘿一笑,壓低嗓子說道:“不瞞你們說,‘不醉大俠’你們可知道?”
“廢話,‘不醉大俠’在我辰國,上至七十老丈,下至五歲兒童,又有哪個不知?難不成你說的這位大舅哥和陸大俠有關係?”周圍座上一片唏噓,眾人明顯不相信。
就在這時,酒肆的酒保端酒過來,對著那吳老三譏笑道:“吳老三,又在這兒吹牛呢?”
那吳老三拿過一壺酒,麵色不改,說道:“你們知道什麼,我大舅哥雖然不是陸天陸大俠,但是卻也是能夠和他說的上話的人。”
“得了吧,別賣關子了,快說,你大舅哥是誰?”那酒保又道。
“嘿嘿,我大舅哥每日給陸大俠的愛馬喂料,這首陽山上的馬全都是他喂的。”
“哈哈哈……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是個馬夫。”最開始說話的那人笑道。
“就是,吳老三,你這胡吹大氣的毛病就是改不了啊。”那老四也說道。
“唉!你們這些人……”那吳老三還欲分辨,卻隻見眾人一起端起酒碗,有人說道:“大夥兒來幹一碗。”隻好隨著喝酒。
然而,就在這酒肆的一個拐角,卻坐著一個麵相平常,背上負著雙劍的年輕人。
那人靜靜聽著那群漢子的對話,嘴角輕揚,微微一笑。喊道:“酒保,來,再給我上兩壇好酒!”
“好嘞,客官請稍後!”
不一會兒,那酒保就端著兩壇酒過來,放到桌上。
“客官,聽你這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那酒保說道。
“不錯,我是從秦國過來的,來投奔親戚。”那人說道。
“喲,那您可悠著點,我們辰國的就可比秦國要烈的多呢。”那酒保不禁提醒道。
“多謝小哥兒提醒,小哥可知道首陽山怎麼走嗎?”那人微微一笑,問道。
“首陽山啊,您出了我們這小鎮,一直向北走,一二裏地的距離就到了。不知客官所為何事啊?”那酒保說道。
“哈哈,聽說‘首陽山’乃是天下第一高峰,所以順便前去觀賞觀賞!多謝了!”那人說完,遞給小二一塊銀子,拿起兩壇酒,頭也不回的邁出酒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