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莫牽著棗紅馬很快回到了城主府,守門的兵丁一瞧見少爺這幅模樣趕忙搭進去,家公院奴找城主的找城主,找夫人的找夫人,一大批人跑出去找大夫。
城主公子何春池被迎進了自己的房間,送到床上,彭莫坐在床沿邊,摸了摸他的脈門,之前彭莫用內氣保住何春池的心脈,這樣暫時保住他的命。
隻是不加緊治療,這條命也算是完了。
很快門外傳來蹬蹬的腳步聲,城主大人大步邁進來,十分焦急的坐在何春池旁邊,也一搭他的脈門。
虎目微瞪,喝道“快去取藥”
幾個家仆戰戰兢兢的退出去連忙去藥房取藥,不過有精明的家仆已經兜著一大堆藥來了。
城主麵色陰沉的挑選了一些藥,灌進何春池的嘴中。
藥是寶藥,何春池吃下藥不過一會,麵色好了很多,但是雙眼緊閉眉頭擠在一起,右手破開的虎口流著鮮血。
這個時候大夫已經到了,是樊城最好的大夫,他一進來就對城主作揖。
城主一揮手,看了大夫一眼,站起來道“如果治不好他,我要你全家的命”
聲音落下,大夫顫顫巍巍的點頭稱是,快步到何春池旁邊,把了把脈,翻開何春池的眼皮。
那個大夫快速的開了一張藥方,交給一個城主府的家奴讓他去抓藥。
家奴跑出去,去采購藥方需要的藥物。
大夫開完藥方後小心翼翼的說“城主大人,如果有了老朽的藥,準保七天能下地,隻是經脈受損太嚴重有可能印象以後的修行”
城主恩了一聲,揮手道“來人啊,送大夫”
一個家仆將大夫請了出去。城主坐在椅子上雙眼定定的看著何春池。
別看城主大人威武不凡,但是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兒子,也是不舒服,心裏麵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雙手緊握起來,指節都發青了。
彭莫站在一邊沉默不語,而下麵的時間城主夫人在幾個女傭的簇擁下快步進來了,來到何春池麵前是哭的不成人樣。
而後就是何春池的老奶奶,顫顫巍巍拄著拐棍在人的攙扶下進來,看著倒在床上的孫子是雙眼翻白就暈了過去。
城主急忙攔住自己的老母親。“媽的,你們誰告訴老太太的,快送回去,好生照顧”
他罵了伺候老太太的仆人,這是彭莫在這裏一天來第一次聽見城主罵人,別看城主說話聲音大,長得孔武有力,但是說話從不帶髒字。
老太太的仆人唯唯諾諾的將老太太背了回去。
“別哭了”城主聽著自己妻子狼嚎般的哭聲,心裏麵更加煩了,怒吼一聲。
城主夫人因為自己兒子重傷再床,不知道做什麼隻有哭來發泄,現在自己丈夫這麼來一生,赫然將氣轉移走了。
“你個老不死的,沒看見兒子都這樣了嗎?啊,是誰是誰吧兒子打成這樣,你查到了嗎?”
城主大人‘砰’的拍在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婦道人家在外人麵前這麼無禮,來人啊,把她帶下去”
城主夫人銀牙隻咬,已然氣急,但是單手指著城主大人,是久久說不出話來。
“城主大人,少爺傷重不能喧嘩打擾”一個家奴看氣氛不對,壯著膽子出聲。
城主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麵,深吸兩口氣,“彭兄弟,你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彭莫沉默一下,組織一下語言,將前應後果說了一遍。
城主也默默不語,房間的氣氛凝固下來了,這時一個家奴跑進來說“大人,外麵有一個女子說是少爺的朋友”
城主好像很疲憊的揮了揮手“讓她進來”而後看了眼彭莫,彭莫聳了聳肩。
女子隨著家奴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何春池,好像沒看見房間的其他人一步過去,拉住何春池的手“春池公子,春池公子”
“哪來的丫頭,這麼不懂規矩”城主大人旁一個家奴不滿的哼了一聲。
女子身體微微一顫,回頭就看見大大咧咧坐著城主,臉上微紅一片,斜眼看見一臉笑意的彭莫,臉色更紅了,彭莫幹咳一下壓住笑“這是春池公子的老爹,樊城城主大人,還不認識一下”
“城主大人再上,民女有禮了”女子生硬的失禮。
城主哼了一聲,站起來走了出去,也不看女子一眼。
女子有點不知所措。
彭莫說“好了,起來吧,他的命保住了,也別太傷心,不過你怎麼這麼無禮,我看以後你兩很難成”
女子聞言,是欲哭無淚。
彭莫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認再逗她了,正經道“放心吧,城主大人麵冷心慈,隻要春池公子有意他是不會阻攔的,你先陪著他,我走了”
說罷揚長而去,整個屋裏就何春池和女子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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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莫出來沒有再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客房,閆麗還有王虎龍在周四的教導下很認真的修煉,王弼還在苦逼的感悟天地元氣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