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搶來的折扇卻又被人搶走了,袁青衣看著王天的眼神,知道是王天的人來了,馬上轉身防備起來。公孫大娘也仗劍擋在樂了袁青衣前麵。
她們麵前站的是一個白衣的中年男子,蒼白的臉色顯示著他的操勞,堅毅的申請讓人不免肅然起敬,還有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似乎能看穿人的心一般。不論誰都不會願意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看的,因為那種感覺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站在這個人麵前一樣,似乎什麼也隱瞞不了。
而現在袁青衣就站在這個白衣人麵前,看著他手裏拿著折扇,輕輕的摩擦。他的眼睛也在盯著袁青衣,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似乎袁青衣的臉上有什麼奇妙的東西,以至於他要一直盯著看。
袁青衣本來是盯著白衣人,要看他的動作以做出反應的,可是被他這麼盯著之後,竟然有了不適的感覺。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白衣人看穿了,似乎自己就是**的站在那裏供對方觀賞,更可氣的是他的眼睛裏竟然還帶著一絲的玩味兒。
袁青衣終於受不了了,趕緊收回眼神不敢再看白衣人。這樣一來,袁青衣就這麼敗了,剛才兩人的注視也是一種較量,但很明顯,袁青衣要差的多了。
隻是袁青衣收回眼神之後,那白衣人也沒有再對她怎麼樣,他同樣收回了眼神,這讓袁青衣感覺壓力小了不少,竟然不自覺的舒了口氣。
隻是她剛舒完一口氣,卻突然發現王天口吐鮮血,然後發出一聲慘叫。袁青衣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白衣人不是和王天一起的?而看那王天,則露出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老板竟然出手傷了自己。
但不論怎樣,他似乎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即便是被老板無緣無故打傷了,他也隻是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靜靜的等著老板解釋。當然,即使是老板不解釋他也是不敢問的。
好在這次老板解釋了,隻聽他以一種輕柔的,給人溫暖的讓人安定的聲音道:“這把扇子是假的。”
這句話一出口,王天的腦袋就像炸了一樣,徹底懵了。雖然他聽到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但他知道這個人發起怒來是連閻王都要怕的,而自己努力了半天竟然隻搶到一把假扇子給他,這樣的後果,他連想都不敢想。
王天趕緊掙紮著爬起來跪在那裏,連頭也不敢抬,更不敢說話。他現在隻能聽著老板說話,因為他知道不論現在自己說什麼,那都是沒有用的了,隻有讓老板來說,他或許還能撿到一條小命,雖然這樣的機會很渺茫。
但是白衣人卻沒有繼續說扇子的事情,隻是關切的問道:“葉宿雨哪裏去了,是怎麼離開這裏的?”他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一個慈善的長輩在問自己的子侄去哪裏玩耍一樣。隻是這聲音聽在王天的耳朵裏,卻變成了死前的梵文。
王天戰戰兢兢的道:“剛……剛才突然有人對我們射出暗器,等到我們反映過來的時候……葉宿雨那小子就已經……已經不見了。”說完王天連頭也不敢抬,雖然他非常想看看老板的表情,但他還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忍住了。
聽了王天的話,那白衣人“噢?”了一聲,似乎還能聽到他笑了一聲,但王天卻仍然不敢抬頭看他究竟是什麼表情,隻能低著頭暗暗叫苦。
隻聽那白衣人又道:“這裏難道就沒有人看到是什麼人發的暗器嗎?”
“沒有……”
“所有人都被暗器偷襲了?”
“房間裏的所有人。”
“那房間外的呢?”
王天一聽,頭上又冒出了冷汗,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