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石彥溫柔的將姚思思抱了起來。隻是,石彥的動作雖然溫柔,卻依舊觸痛了姚思思的傷處。劇痛之下,姚思思全身顫栗了一下。
石彥很快發現了姚思思的不對勁,隨即,他的臉冷了下來:“你受傷了?”
姚思思點頭,她的衣袖隨著點頭的動作滑了下來,一條纖細白皙的胳膊露了出來。隻是,這條白皙的胳膊上卻布滿了青紫色的於痕。
石彥沒有問姚思思是怎麼傷的,他輕輕的撫過姚思思的傷處心疼的問道:“還疼嗎?”
姚思思微笑,搖頭。
石彥依舊抱著姚思思,隻是小心的不去觸碰她的傷處。,石彥抱著姚思思沿著府內小路來到了正廳,廳中大太太、二姨太、三姨太,以及姚盈都在。
讓姚思思有些意外的是,姚盈兩隻胳膊上居然都裹著繃帶,臉上也青紫了一處。難道是有人給自己報了仇?姚思思轉著眼珠想,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上姚思思徹底傻了眼。
“爹,就是姚思思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姚盈哭鬧道。
姚思思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她胡說!”隻是她發出的聲音虛弱中還帶著沙啞。她本意是想大聲的說話的,隻是開口後才發現,她竟虛弱的連話都快說不上了。姚思思在心中不由感歎,這千金大小姐的身子骨還真是禁不起折騰啊,隻被關了一夜居然也能虛弱成這副摸樣。
姚盈和姚思思的爹,姚遠山一臉威嚴的坐在上首位,他沒說話,隻是看著大太太。家中,他不在的時候都是大太太做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等著大太太給她一個解釋。
“老爺,這兩個丫頭不守禮數,在花園裏大打出手,若不是我去的及時還不知道要打成什麼樣子呢。”大太太一板一眼的說著。
“那你為何隻懲罰思思?”姚遠山威嚴的問。
“姚盈傷的比較重,不適合關到柴房,不過我也讓她禁足一個月了,這比起關到柴房三天,可是重得多了。”大太太道。
姚思思垂著眼簾,對大太太的信口雌黃沒有一絲反應,這個仇她會報,但卻不是在這個時候。當她身體恢複到一定戰鬥力的時候,她會用她自己的方式讓大太太對她的所作所為!
隻是,姚思思沒說話,石彥卻開口了:“將軍,二小姐(姚思思就是二小姐)身上有很多傷,剛剛我去柴房接二小姐的時候,她幾乎不能走路了。”即使在大廳,石彥也沒有將姚思思放下來。
姚遠山畢竟是將軍,隻是一眼他便已看出,姚思思傷的不輕。
“思思,傷在哪兒了?要不要緊?”姚遠山走到近處,關切的問。
“爹,我沒事。”姚思思虛弱的說道。
姚遠山轉身,冷冷的看了大太太一眼,說道:“快去找大夫給思思治傷,這事情到此為止,若是讓我知道以後有誰敢再在府裏胡作非為,我定重罰!”既然姚思思沒什麼大礙,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弄得家宅不得安寧,隻是口頭告誡了大太太和姚盈一番,便就此作罷。
大夫來的時候給姚思思把過脈,見她身上都是一些硬傷,便隻開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姚遠山一直看著姚思思將一碗藥全部喝完方才離去,石彥安慰的朝姚思思一笑,也隨著姚遠山離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姚思思才得空喘了口氣,剛剛姚遠山的溫情和石彥的含情脈脈真讓她有些吃不消。
“小姐……嗚嗚嗚……瞧你這一身傷,一定很疼吧……嗚嗚嗚……”小蓮在給姚思思傷藥的時候,一遍抹藥,一遍擦眼淚,仿佛傷的不是姚思思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你,都哭成花貓了。”姚思思失笑,她都還沒哭呢,小蓮居然哭成了這副模樣。
就在小蓮兀自抹淚傷藥的時候,姚思思突然感覺胸口發燙,她探手到衣襟裏摸索了一陣,摸出了那片在柴房內撿到的水晶片。
原本無色透明的水晶片此時居然變成了淡紅色,觸手還有些溫熱的感覺。再仔細一看還能發現,在玉片內部最中心的地方有著一絲血紅色在流動。就在他凝視淡紅色水晶的時候,一股龐大卻陌生的信息出現在她腦海。
記憶水晶!這是記憶水晶!前世隻存在與傳說中的東西,在這一世卻被她給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