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清晨,
“大…taxi~”
大叔始一出現就掐住了魯勒的脖子。
“你再這樣叫我小心我翻臉呐!”
“得寸進尺是吧?”魯勒平靜地看著他。
大叔把手放下,他的表情…………
(我的手在鍵盤上僵了十分鍾。)
如果說,他的痛苦表情是指快要哭了,那麼現在他臉上表達的就是,哭ing……
“唉~”魯勒把大叔的臉扭到一邊,然後口中含糊不清說出三個字。
“哦?”大叔快要哭似的,順帶著那麼一絲驚喜。
(再這麼描寫下去我一定會瘋掉的!)
…………
“那些記者全是自殺,對吧?”
空中,魯勒對大叔說道。
“沒錯的,嗯……你的計劃是怎麼樣呢?還有,我老早就說過,你知道性質還是不行,你得抓住凶手才行。”大叔道。
“凶手嗎?我想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呢。”魯勒道。
“哦?”大叔表示不能相信:“我想你的答案應該是:所有事情都是那個鬼做的。可是,就連小鬼也不容易抓到,那個人怎麼會這麼容易……”
“抓?這個詞嗬~他有想過要逃嗎?看一看這所有的事情吧,你是從哪一點感覺到,他是想要逃呢?”
大叔想了一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啊,最後把這些事情解決掉的,居然還是這次想要出來玩玩兒的你啊!”
“對啦,這幾天你們三個都在幹什麼呢?”魯勒問了一句。
然後大叔甩來了一大堆魯勒不想聽到的話,一大坨不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他隻好明說了……
“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你給那兩個家夥說過沒有?”
“哪件事兒?”
“薇薇拉的事!”
“薇薇拉?”很顯然,大叔最近經曆太多,這件事被埋到了腦海最深處。但這,並不代表他忘記了。
“哦,我告訴他們了。原話是,你們大哥談……”
一分鍾後,魯勒摩擦著雙掌:“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大叔的臉跟熊貓似的,他痛苦地道:“我沒說,真沒說啊!你是我爺爺還不行嗎?”
過了一會兒大叔又道:“為什麼不告訴他們?怕文森特吐槽還是怕艾克耍寶?”
“都不是,”沉思一會後。
“過去的我仿佛對待感情太過武斷了,我希望能慢慢地讓自己轉變,然後讓他們兩個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到那時候,我再告訴他們這件事!”
“仿佛你對自己很自信啊!能追上人家你再放大話吧。對了!那個……薇薇拉?你不是說她……”大叔的話被打斷。
“這次事情過後,我會把時間全放在泡……追求真愛上!”
“……對了,有一次我無意聽見文森特說,你此時正處於“惡”?這又是怎麼回事?”大叔道。
“看來他們對自己認知還是不夠,”魯勒想了想道:“其實,善惡不斷循環這件事情,我覺得真實性已經不大了。這隻是上帝撒旦兩個家夥的特性也說不定。至於我們幾個呢,我感覺隻是因為沾染上一些習性罷了,比如,對對錯的認知,憂愁,多感等等而已。”
“那麼話說回來,文森特是用什麼來判斷你在處於“惡”!?”大叔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就是可以判斷這些也說不定。我剛才都說了,真實性已經不大,不代表它是不真實的。關於善惡循環這件事,恐怕我們都給不出答案!算了,不說這個了,你記得幫我保密啊!”
“對了魯勒,我感覺我已經習慣駝你了!”
魯勒露出了忍俊不禁的模樣。
“是啊,我也習慣讓你馱著的生活了……”
.........
最近這幾日,一些諸如此類的話讓他感覺到莫名,比如: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