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哐當!”
宏泰後門,兩條滿身鮮血的血人,被幾個內保扔了出來,砸在地麵上,發出當當的聲音。
“**的,酒錢我特麼給你拿了,就當醫藥費了,下次再敢來鬧事兒,我他媽讓你直接下長江喂魚去。”
大東指著幾人大罵幾句,將後門一關,轉身就了宏泰娛樂。
悲催的老幺,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一個大哥,居然在這裏栽得這麼慘,被幾個下屁孩兒打了一說,還當死狗一般都扔了出來,何其悲也。
半個多小時後,從小混跡社會,十分抗*的老幺,率先醒來。
蜷縮在地上半個來小時,血跡早就幹涸,臉蛋貼在地麵,就好像用強力膠水沾在一起似的,非常難受。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兒,不是查看自己的傷勢,而是看自己的手機還在不在,當打開屏幕,看到閃爍的未接電話的時候,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大東等人,下手都有分寸,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總不能把客人往死裏揍,給點教訓就好。
幾個人之所以昏厥這麼久,其實就是因為老四,這個莽夫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的,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狠狠地插了幾刀,這才造成幾人失血過多而暈厥。
他的一係列動作,看得大東和內保一愣一愣的,小豪則是抽著煙看著熱鬧,大東早就領教了這個莽夫的能量,所以也沒說啥。
臨縣,大半夜的,許氏地產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幾天下來,許文好像老了幾歲一般,做啥都沒有了心思,就連吃飯,都經常出身。
這不,都這個點兒了,他還在辦公室沒有回家,他不想回家,他害怕,害怕看見自己女兒那雙靈動的大眼珠子,自責,愧疚,隻能讓自己忙活起來。
“*,這人又上哪兒玩兒去了,打了好幾個電話,咋都沒接呢?”另一側的沙發上,天兒的麵前擺著一杯紅酒,已經見底,看樣子,是一直陪著許文。
此時,他正拿著手機,不停地皺眉。
“他不會出事兒吧?”
“那不會。”許文放下文件夾,端著紅酒杯呡了一口,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看著天兒說道:“雖然他比較衝動,但在這事兒上,我囑咐了那麼多次,他也不會亂來的,肯定是先辦正事兒。”
“誒,他領著誰去的啊?”天兒好像想起什麼似的。
“好像是那個光頭,說是給他開車呢。”許文淡淡地答連一句。
“*,這個小色鬼,哎……”天兒放下手機,歎息一聲:“這兩人要是鬼混在一起,要是辦成事兒,那還怪了。”
“怎麼的呢?”
“叮鈴鈴!”
天兒還沒有回答,電話就響了,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衝著許文笑道:“你看,這準是在外麵瀟灑完了,知道給我回個電話了。”
“嗬嗬。”許文拿老幺都沒有辦法,打天下的時候,人家給你衝鋒陷陣,現在好了,有錢了,地位也有了,你還不讓人家瀟灑一點麼?
他對下麵的人,還是比較仁慈的,他雖然是一個商人,但也崇尚,沒有人手就沒有地位,沒有事業,所以,對下麵的人,相當看重,要不然,許樂也不會這麼囂張了。
“喂,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拿起電話,天兒就調侃地問道。
“天兒,給我調人。”
回答他的,不是興奮或者高興,而是一股死氣沉沉。
“你到底咋啦?”天兒皺起眉頭。
“把我那組人給我找過來,*的,我把帝豪連帶著宏泰一起拔了。”老幺的聲音,依舊任性,自信無比。
“不是,你得告訴我,你到底在那邊幹啥了?”天兒眼珠子一轉:“你是不是撩扯宏泰了?不是告訴你,別去宏泰麼,文兒沒給你說啊?”
“*,別說了,趕緊把人給我調來。”
“啊……用我過去不?”合作了十幾年,縱然不解,天兒還是選擇了幫忙。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掛斷電話後,許文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他是不是撩扯宏泰了?”許文的臉上,看不出啥表情,一雙眼珠子,明亮而深遠。
“恩,應該是吃虧了。”天兒雙手交叉,仰天長歎,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文兒,這事兒,就不該讓老幺去的。”
……
另外一頭,收拾完幾個*的眾人,老四還是比較有擔當的,說是要親自給馬軍說說,但小豪卻把他攔住了,理由很簡單:“他是我哥,你去了,咋說,嗬嗬,放心,他總不能打我一頓,你們玩兒你們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