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微微亮。柳劍心與小花的家人就早早的起來,準備趕往安陽城。這個小鎮雖然是安陽城的臨鎮,但是光靠步行的話還是有不少距離的。途中路過的幾個村莊不算是很破舊,但毫無有人居住的跡象,到是讓人覺得很稀奇。花父他們都不願意從這幾個村莊路過,而是紛紛的避開遠行費了不少時間!
“為什麼不從前麵的村莊路過?這樣可以剩下不少時間。”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柳劍心問向花父。花父奇怪的看著疑惑的柳劍心,反問道:“你不知道這件天下皆知的事?”“什麼事?”柳劍心被問的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從天劍門出來到現在一直沒聽說過安陽城附近發生過什麼大事啊。
“我們邊走邊說”花父看柳劍心真的不知道,就好心的為柳劍心解惑道:“尚德二十二年八月六日,汾村被屠,全村上下無一活口,你知道嗎?”“啊!”柳劍心當然在清楚不過這件事了,汾村被屠還是因為她的原故!“真的沒有一個活口嗎?”麵對著眼角泛起淚花,臉色突然蒼白的柳劍心,花父雖不知原故,大概是以為她在汾村有什麼親戚好友吧。拍了拍柳劍心的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柳劍心拭去眼眶中的淚水,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沒事!”花父拿開了手,歎了一聲氣,誰遇上這種事誰都不會好受的。花父背著手,快步走到了前麵。
小花在一邊看見傷心流淚的劍心姐姐,心裏也不禁跟著傷心了起了。暗自責怪自己的父親,非要說起這個。上去挽住劍心姐姐的手臂,嘰嘰喳喳的講著聽別人說的或者自己編的笑話逗劍心姐姐開心,有時講的笑話自己都忍不住的“咯咯.”的嬌笑起。柳劍心心裏實在是悲傷至極,但又不想讓小丫頭失望,隻好勉強附和的笑了幾聲。
走在前麵的花父突然停下,轉過身來,望著柳劍心緊擰著濃眉,似乎好想到了什麼但一時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弄得眾人也不得的停下了腳步,花母抱怨了幾聲被花父雙眼一瞪就乖乖的閉上了嘴,避到一邊去撫慰著懷裏的小兒。
過了一會,花父張了張了嘴,終於要可以說出來時。可一看到他們緊張的表情,頓時又被咽了回去,“哼”了一聲,也不說了轉身就往前走去。
“劍心姑娘,你可知道誰是屠殺汾村的凶手嗎?”走在前麵的花父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柳劍心一愣,心想不是官兵嗎?難道還有其他人?心中疑惑,回答道:“不知道。”“嗬嗬.”花父笑道:“是雲中山的山匪們做的。”“什麼!?”柳劍心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自己的情緒,難道那晚來的是山匪們假扮的官兵嗎?
“哼,這些山匪沒有一個有人性的,你剛才也看見了那幾個村莊無一住戶,為什麼!因為全都是那些畜牲們做的好事,燒殺強掠淫。弄的那些普通老百姓們個個背井離鄉。”柳劍心現在腦海裏一片混亂,根本沒聽清花父的憤憤之言。花父說著說著歎息了一聲,“最可憐的還是汾村,無一活口。不過幸好安陽城的高大人英明神武,將那些無惡不作的雲中山的山匪們都斬首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而且還在汾村的邊上修了一個陵園,安葬那些無人處理的汾村村民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