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如此肯定?”心再次猛地被抽搐起來。
“因為,我們在現場看到了王妃的殘留血跡的衣物,而且落是小王爺受傷的話,王妃又沒有武功,帶著小王爺,下雨路滑,根本走不了多遠,還有,地上根本就沒有兩人行走的痕跡,那就代表受傷的是王妃。”經過種種的猜測,能夠隨意進入慕王府的除了小王爺外,還能有何人,而至於那些黑衣人,說不定就是某個隱身在慕王府的殺手,準備隨時為主子效命的殺手……
“哦!有道理,那麼既然你們確定是小王爺帶走王妃的話,那麼我相信他應該不會傷害他的,把人都撤回來吧!”談談的命令道,隨即又將視線,移上了書卷。
“是,王爺。”黑衣人立刻領命離去……
帶黑衣人走後,慕俊寒才抬眼,看向了窗戶外麵,這裏雖隔著寧安居很遠,但是他的心,似乎早已控製不了自己不去想她……
俊澤,你的出現是為了什麼?新婚第一天,看著她脖子處的吻痕,害他以為,她和別的男子做了苟且之事,直至自己喝醉酒,憤怒的強要了她以後,才知道,她原來還保留著處子之身,難怪她口口聲聲,說是他……
然後她便在唐欣的手裏,看到了他的玉佩,他不動聲色的質問唐欣,玉佩哪來的?他早該知道,他其實已經潛伏在慕王府,隻是不願出麵而已,欺騙著唐欣,讓她誤以為,他就是他——
慕王府擺宴席那晚,憐兒回來,突然問道,他怎麼會在他的前麵先到大殿,他就知道他回府了,隻是他們兄弟,根本就沒有見麵,而後他便在強要唐欣的時候,再次發現了唐欣脖子處,留下的鮮紅的草莓——
俊澤啊!俊澤,難道你還在怪我嗎?為何到現在你還不肯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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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秋雨過後,屋簷上,葉尖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雨珠。
董訫兒覺得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這個大抱枕真不錯,睜開了眼睛,咦!這裏哪裏?難道自己沒有死,董訫兒一轉頭,見到了一雙深層的眼眸正在緊緊地盯著自己,似乎早已被她的動作嚇醒,嚇的董訫兒想要立刻坐起來,仔細一看,原來那個男人是救他的男人,而且,他們還……她身上除了抹胸和墊褲外,什麼都沒有穿.......而且他的那個不安分的小東西,正低著她的小PP。
“啊……!你……,我……我們……”董訫兒不禁嚇得話也說不清楚,不敢亂動,隻能抓緊了身上的被單,蓋住了自己裸露在外麵的身體。
完了,完了,古代人很傳統的,她昨晚不僅一夜未歸,而且還……還……和一個隻有見過兩麵之緣的男子睡在了一起,可且還不是穿著衣服,隻有抹胸和墊褲,而且還被人家抱在懷裏,睡了一夜,更更可悲的是,對方,好像是裸睡的,這樣子要是傳出去,估計慕俊寒,那個冷酷的惡魔知道後,會不會直接殺了她……
“怎麼了?”慕俊澤倒是不以為意,帶著調戲的口吻問道,手緊緊地圈住懷裏的人兒,深怕她逃脫。
“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董訫兒手指緊緊地抓著手裏的單薄的被子,可是經過她的拉扯,他身上赤裸的胸膛也就展現的越多,他果然沒有穿衣服。
“我怎麼了?”慕俊澤笑著欺壓在了她的身上,看著那張因激動而漲紅的臉。
“你怎麼可以,趁我不清醒的時候……你到底懂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完了,這件事情要真的讓慕俊寒知道,恐怕她活不過今晚,即使兩人沒有做什麼事情,可是這封建思想的古代,定會被人綁去進豬籠的。
“男女授受不親?”慕俊寒重複著這句話,嗬嗬!他們早就男女授受不親了,就在新婚當夜,他就已經看遍了她全身,甚至,摸便了她全身某個角落,他都一清二楚。
“就是我是有夫之婦之人,你怎麼可以趁我不清醒的時候,你……”董訫兒實在是說不出口,雖然她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的人,可是這裏是古代,沒有人會願意接受的。
“那我們算不算有了肌膚之親。”慕俊澤笑而不回答,反而說了其他的問題,溫柔的氣息吹拂著董訫兒的臉頰,溫溫的,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董訫兒留在外麵,細白的頸脖,在他的挑逗下,慢慢的變成了粉紅色。
“喂,你這個色狼,放開我。”董訫兒想要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剛想用力,胸口處就傳開一陣痛意,才想起自己昨晚受了傷,而且自己似乎還占據了人家的床。
“王妃,別激動,不然傷口會崩裂的。”看著人兒不滿的皺了皺眉,慕俊寒心疼的用手拂過她的臉頰,輕輕地溫柔的,就像是心愛的寶貝般,舍不得弄疼她。
“既然,你知道我是王妃,那你還不從我的身上下來?”董訫兒憤怒的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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