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從騎馬場回到家中已是接近黃昏,一進屋便見王虎一人坐在客廳,幹嗎上去打招呼。那王虎對張婉兒真是沒的說,似自己骨肉一般。這張婉兒一身武藝都是王虎一點一點教導出來的,他和張婉兒的關係是亦師亦父。“王叔,怎麼愁眉不展的?”張婉兒看王虎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急忙關心。王虎心中也是一暖,準備好的話竟然不知從何說起。罷了,我這也是為了婉兒好,那陳毅端是一表人才,也算是給婉兒找一個好歸宿。當下定了定神,鄭重的對張婉兒拜了一拜說道。“婉兒,叔叔這次來事有事求你來了。”
“叔叔這是。”張婉兒急忙起身還禮,“叔叔有事吩咐便是,這般做不是罵婉兒一樣麼!”“婉兒,你得先答應叔叔。”王虎竟然和小孩子一般耍起賴來,“不然叔叔可是不說。”張婉兒心中覺得好笑。對王虎說道,“叔叔說便是,隻要婉兒辦得到,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沒白對你這丫頭好,不過我求你的這事可不是為了王叔,是為了你爹啊。”“莫不是爹爹要給我找一個小娘?讓你來試探我口風開了?”這下張婉兒倒是來了興致,“你且說說,那女方是何方人事?這下爹爹倒是有著落了。若是那女方長得不俊俏我可是不依的,我那爹爹好歹也是一方掌櫃的,須得找個門當戶對的。。。。。。。”王虎心中好笑,這爺倆怎麼都為對方的婚姻大事發愁。
“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王虎打斷了張婉兒,“我告訴你,叔叔和你說的乃是大事,事關咱們這一大家子生死存亡之事。”王虎打算直接和張婉兒說了,要不然這丫頭說不定又扯到哪兒去了。“你可知,你爹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王虎故意誇大幾分對張婉兒說道,“要不然王叔我還能求得著你?”這下張婉兒慌了神,“此話怎講?王叔可是不許糊弄我?怎麼會是生死存亡的大事?還要我幫忙?我哪有什麼能耐啊。”張婉兒還是知道自己的,除了長得清秀些,會些武藝。可是父親手下武藝非凡的人有的是啊,這王叔就算是一位。莫不是?張婉兒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這王虎就把自己的計劃細細道來。張婉兒一聽,略帶生氣的問道,“那陳毅有何能耐,若是我父親都辦不到的事他能辦到?再說,王叔你剛剛所說不過是我們‘珍藥閣’選大掌櫃一事,選不上就選不上唄,何必說的那般嚇人,還生死存亡。反正父親落選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王虎趕忙解釋,“婉兒啊,叔叔這麼疼你,怎麼可能害你。你不知,你父親自從這郡守換掉以來。這幾年的業績好的出奇,已經落到有心人的眼中。若是你父親不參選還好,他們覺得沒有什麼威脅,可是你父親早就已經參選了。必然被他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王虎略略措辭接著說道,“我也不瞞你,這次我出去押運,就出了事故,險些喪命。你那父親也是遭了幾次暗算了。若不是命大,可能,哎。”“啊?竟然這般驚險?我父親怎麼不告訴我啊。”張婉兒吃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