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板報告她回了家,所以之後的幾天我沒有把她安排在我的計劃內,我回了s市,優閑著過著自己的生活。
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感概我和她之間是不是心有靈犀?見到她時,我心一陣愉悅之喜湧過心尖,我忙上前拉住她,近看才發覺她的狀況另人堪憂,她整個人似乎處於虛幻的一種狀態。我當時腦中閃過了一個成語:行屍走肉。這樣的她讓我心有絲揪緊,我叫著她,她掙脫掉我的手,揮著手在撇開著什麼,而後捂著自己的耳朵叫喚著不要,最後倒了下去,我忙扶住她。一個男子慌亂地衝了過來,一臉的恐慌,待看清時,我算是明白了她為何會如此了,原來是遇到了前夫,心裏不知為何有那麼一股酸味劃過。
他想接過她,被我拒絕了,我跟他說:方先生,我想你們已經離婚了吧,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你這樣暖昧不明的態度很不妥,別忘了你家裏還有一個未婚妻在等著你。我的話顯然讓他驚呆住了,他臉上閃過一絲痛楚還是讓我捕捉到了,我沒有去深究他之於什麼樣的感情,對我來說她是我想要的人,這就足夠了。無視於他的疑問和震驚,我抱起她轉身離開。
我把她帶到了我的家裏,讓家庭醫生來看了她,醫生說她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心中壓抑著什麼無法承受才導致暈倒,沒什麼大礙,好好休息就沒事了。看著蒼白和還有淚痕的臉,我的心一下子有些複雜,這樣脆弱的她讓人有一種想要嗬護和愛憐的感覺,她現在很明顯還是對她的前夫念念不忘。女人,感性的動物,不就是一個不要她的男人嗎?犯得著如此為他傷懷?心裏突然有那麼一絲妒忌她的前夫,但這種感覺很快被自己壓了下去。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她隻是我的獵物,我對她隻是興趣使然,這樣的自告終於把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揮去。再看她,我有些底氣不足,逃避地離開了房間。
我沒想到她竟然自殺?!而且還是麵帶微笑地看著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心一絲慌亂,看她那解脫似的表情我很生氣,我忙拿紙巾按住她的手,而她卻一直在自言自語,還說著什麼我不會懂的什麼狗屁話,我拿了塊布條綁住了她的手,以免失血繼續流下去,造成失血過多。
我把她抱了起來,她在我懷裏亂動著,嘴裏還振振有詞地說上帝在向她招手,我心裏的火一下子冒到了頂點,朝她吼大聲吼了過去。這一招效果挺好的,她果然乖乖地不再亂動,隻是看我的表情很是委屈,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我把她放在車上,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了,我心一陣害怕,打火的手老是打滑。終於打著了火,我飛快地開了出去,中途我側頭而視她,隻見她還是一臉委屈,我狠狠地瞪了過去,這該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再看她時,她已經暈了過去,我突然感到害怕,闖了一個又一個的紅燈。
她的搶救很及時,聽了醫生的話,我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看著病床上的她,我覺得很壓抑,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了他,她就真的那麼不想活?
當我再次走進病房間的時候,她竟然在拔針頭!我衝了過去阻止了她。她卻答非所問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我一一回答了她,她可惡的竟然質疑自己手上的刀上是我弄的,我被她給氣的說不出話。
她似乎把之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情給忘記了,我有疑問,左看看左瞧瞧,怎麼看都不像,難道是偽裝?我跟她開了玩笑,而後出去叫了醫生。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醫生最清楚了。沒想到那個庸醫竟然也說她沒事了?我有些氣憤他太沒職業道德了,這三兩下就搞定了?最後對於那庸醫的什麼選擇性失憶我當他是放屁,都什麼事啊?看她狀態不錯,無奈我隻好做罷。
出了醫院,她一臉呆傻,似乎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在哪。她直意要趕回x市,想找我拿包,又一副警惕。我知道她在害怕什麼,真是好心沒好報,解嘲地對她說:你放心,我還不會饑渴到去強迫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收起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