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繡低低一聲驚呼,顯然被握住了要緊之處。
上官文拉住她溫軟小手,向自己身上火熱之處摸去。
文繡埋首他的胸膛上,長長的黑發拂的上官文一陣心癢,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兩人肌膚親密無間的交疊在一起,忍不住一陣戰栗。
“繡兒……永遠都別離開我……”上官文閉著眼睛親吻她,緊緊抱住文繡,下身一沉,進入那個溫熱的地方……
“輕一些……”文繡低吟,長發散亂,額頭沁出汗珠,仰起臉承受他。
……
這已經他們是從初曆人事的第三次了,好在文繡身體底子好,除了下身酸痛,倒不覺得什麼。
饒是如此,上官文也心疼不已,把她按到床上不許她起來。
“大白天的這麼躺著像什麼呢,給她們見了越發要笑了。”文繡打掉上官文在她身上遊走的手,撈起衣服穿上。
“笑便笑了,你可我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怕什麼?”上官文調笑著,半躺在床上,露出****的上半身。不時拿手去給正在穿衣的文繡搗亂。
“不要鬧了,我今兒要到莊子上看看。”文繡係著裙子上的帶子,回眸笑道,“勞煩你今天在家照顧青兒了。”
“有綠兒她們在呢,我要跟你一起去。”上官文一掀被子從床上下來,走到文繡身後抱住她的腰,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我舍不得你……”
文繡從銅鏡裏看到上官文修長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模樣,頓時麵上飛起紅霞,抓起衣衫扔給他,“快穿上!”
說完轉身走出臥房,不敢再與他待在一起。
身後傳來上官文促狹的壞笑。
文繡來到外間,看到一個乳母正抱著青兒,哄著她。
“縣主。”乳母見到文繡出來忙給她行禮。
文繡擺擺手,從她手裏接過青兒,發現青兒已經醒了,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嘟著小嘴巴,看著文繡。
文繡看到她的乖巧模樣,心都快化了,“青兒乖乖,叫聲娘親來聽聽?”
青兒動了動小嘴巴,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嗚聲,伸著小手去抓文繡耳邊的墜子。
“嗬嗬,縣主太心急了些,小小姐才一個多月,哪裏就會說話了?”乳母在一旁笑道。
這時綠兒從外麵走進來,笑道:“小姐起來了?姑爺起來沒,我叫人準備了早點。”
“還是綠兒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餓了。”上官文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衫走出來,星眸裏漾著笑意。
文繡看到他便是臉色一紅,不自在的移開眼睛,沒有答話。身上的酸痛可還實實在在的提醒著她發生過的事情呢!
綠兒心知肚明,從文繡手上抱過青兒,笑道:“你們倆都去吃,好不好?”
文繡剛要答話,一個仆婦急匆匆走進來,“縣主,門外來了個公公,說是來傳旨的。”
文繡心頭一凜,和上官文對視一眼。
難道景越發現了?
上官文握住她的手,安撫道:“不要擔心,不會有事。”
文繡定定神,笑道:“該來的躲不掉,走吧。”
兩人一起來到前院會客室,來傳旨的居然是已經成為內務大總管的簡單公公。
簡單見到文繡,頓時一愣。
“怎麼,才半年不見就不認得了?簡大總管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哦!”文繡還有心思與簡單開玩笑。
簡單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說:“文……縣主,你還活著?”
“原先是死了,不過命不該絕,又活過來了。”文繡半開玩笑的說道,她現在並不擔心被景越知道她還活著的事。
當時詐死也是情非得已,否則她必定逃不脫進宮為妃的命運。
如今木已成舟,景越又能如何?登基不過半載,他還要依仗著定國公的勢力和威望,不可能做出強搶定國公世子之妻的事情來。
簡單楞過後,反而笑起來,“我就知道文縣主非凡人,不可能就這麼沒了,如今一件,果然如此。”簡單看向一旁的上官文,笑道,“世子,接旨吧。”
……
文繡無言看向上官文,“你不是上折子不當什麼世子了嗎?”
“這……”上官文也一頭霧水,忙問簡單,“簡總管,陛下沒接到我的折子嗎?”
“這事兒咱家倒是知道,陛下確實接到世子的折子了。不過陛下的心思可不是咱們能猜測的。”簡單笑道,“恭喜了,定國公爺。”
沒錯,景越的聖旨裏居然已經讓上官文襲了定國公的爵位,如今他不再是世子,而是正式成為定國公府這一代的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