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煬突然將流雲飛推到一旁,指著他想要咒罵一番的:“你這個口蜜腹……”可是看到流雲飛俊美的臉龐已經腫脹的像個豬頭一般,舉起的手便又無力的垂下。
手肘撐地,垂著頭,臉色蒼白如紙,粗氣大喘說道:“雲飛,你的臉?!”
此時,翠蓮到也底氣十足的對詩煬說道:“還不都是王妃的那什麼蛋撻,王爺自幼對蛋不適應,隻要是吃了蛋就會全身腫脹,瘙癢難耐。這會子恐怕是王爺最難受的時候了。要不是忍著估計這肉皮都要抓爛了。”
“快,快找大夫。”詩煬說著,從地上爬起來,一個踉蹌跌倒流雲飛身邊,還硬撐著拉著他的手向外走。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敢再待了。
流雲飛的身上早就塗好了藥膏,不然也不會這麼久才到柴房救詩煬。
兩個人坐在床上,詩煬無力的靠著枕頭,嘴唇依然蒼白。如果再晚一點,恐怕這嗜血蟲就要把詩煬身上的血液吸幹了,想想都後怕。
現在詩煬剛剛喝完熱乎乎的紅糖水,臉色稍微好些,隻是這身上依然沒有力氣。流雲飛就慘了點,身上被藥膏塗滿,包裹著白布,可依然擋不住他身上傳來的瘙癢,身子不停的扭動著,伸出手
抓撓著身上的白布,點點紅暈如盛開了紅梅開在白雪之上。
詩煬動了動身子,流雲飛趕忙上前扶住她。
借著機會,詩煬趕忙將他的手抓住,不讓他在抓自己的身上,不然感染了就更難處理了。
“雲飛,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自己吃蛋過敏怎麼還要吃呢?”詩煬歎著氣說道。
“姐姐給雲飛做的,雲飛都喜歡,不然姐姐會傷心的,所以雲飛吃完了就跑去上藥了。”說著,流雲飛神色黯然低著頭,很是悔恨的樣子:“都是雲飛的錯,害姐姐受苦了。姐姐你罵雲飛打雲飛吧。雲飛都願意。”
“傻瓜,姐姐怎麼會怪你呢,你是為了不讓姐姐傷心才這樣做的,姐姐還要謝謝你呢!不過,以後可千萬不要這樣了,不然姐姐的罪過就更大了。”
“姐姐!”
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四目相對,脈脈含情。一瞬間的衝動,詩煬竟然就想一直這樣,不再分開了。
“雲飛,其實,其實,姐姐我想……”話未說完,詩煬鬆開了流雲飛的手,按住突然疼痛起來的胸口。身子抖如篩糠,豆大的汗珠冒出,將衣衫打濕。
“姐姐,你怎麼了?”看到詩煬難過的樣子,流雲飛趕忙扶住她歪斜的身子。
此時,詩煬的胸口疼痛欲裂,話也說不出口,皓齒將嘴唇咬出一抹猩紅。流雲飛更加的害怕了,不知所措的樣子,焦急的就要哭出來。
詩煬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著,身子突然向著床沿探去,一道黑色血劍破口而出,昏倒在床邊,身子垂在床沿頭發散亂的垂下。
流雲飛趕忙將昏死過去的詩煬抱回床上,摸著她的冰涼的手臂,
將散亂在身側的頭發攏到一旁,白皙的脖頸處現出一抹黑紗,暗叫一聲“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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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