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倫敦已經有半個月的,這次來這裏預備要待三個月左右,進行中國學校與英國學校的文化交流活動。
其實原本是不想來的,介於多方麵原因,不得不來。最主要是費洛這家夥,似乎是哪個旅行社派到魔法工會的臥底似的,仗著自己大魔法師的階位壓迫,誘脅我,還放出話來,說什麼如果逃回來,絕對不會放過我。哎,我怎麼這麼可憐啊……
到了之後,一些瑣碎的事情也都安排好了,什麼住宿問題,學校安排等等也都一一聯係好了,然後是前去當地的魔法工會進行轉部的手續,本來說是叫我一個人按地址去找,後來上海分部的工會人員發E-mail說倫敦來消息說會派人親自去接我,我想,這也好,自己去找也蠻麻煩的。
地點選在了泰晤士河畔,但具體的位置沒有說明,想想未免也太奇怪了吧,玩偵探遊戲?倫敦的魔法分部還真有趣,難道要給我什麼驚喜嗎?我也沒有多想,就按時到達了那裏。
在那裏我也遊走了很久,也沒有什麼人上來搭訕,就趁此機會來享受夏季的午後難得的清閑,走在河岸的路上,有時候會有風吹來,這邊空氣很好,比起上海這個大都市繁忙,擁擠,這裏有另外的感覺。
以前就聽到倫敦“霧都”的威名,似乎是遇不上了,感覺是有點失落的,可能是由於季節和最近幾年的環境整治做得很徹底吧,可惜是見不到小說中才會出現的迷蹤大霧了。帶著無奈,我繼續著自己的漫步。
突然前麵的一群人傳來了淅淅索索的笑聲,我尋聲而望,是一些女學生在互相竊竊私語,然後又互相笑了起來,笑得很自然,而且也越來越大聲,想起了自己的朋友,那些瘋天瘋地的家夥們,那些壞懷又可愛的人啊!
想起剛入高一的那段時間,和曾經的“對頭”不期而遇,不幸成為同桌,那時感歎命運的奇妙,然後自己走入了一個死循環。接下來的兩年也真夠我受的了,大吵,競爭,互相開玩笑。不過我們也能互相理解與認同,讓我也感受頗多,他也順理成章成為了知道我在魔法工會的人之一,受到了魔法記憶保護,以免泄漏組織機密。
因為魔法工會要承擔常人不需要承擔的責任,以免出現不必要的心理偏差,允許透露給外界的部分人,並受到魔法保護或封印,以不同方式,我自己不清楚那些知道我身份受到怎樣的魔法,但是知道越少也就越安全,我還是明白的。
我同桌程壑是個很咋呼的人,一點點事情都能弄的驚天動地,這個雙子座的男生弄得我頭大阿,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不過最意外的,還是在進行魔法保護時,遇見了我的上司費洛之後竟然談了起來,互相都很有好感,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吧,對於我的生活真是雙重的打擊,讓我的生活也“多彩起來”了。不過,能通過遊學擺脫這兩個人,怎不說是一種幸運呢?心中還是竊喜。
我支頤在河岸上的大理石,腦中突然又想到這兩個活寶的模樣,真是哭笑不得啊,情不自禁就開始歎氣搖頭了,在我不注意時,一個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了,不自覺地在身體周圍形成魔法立場,活性化周遭的元素,這是多次執行任務得來的經驗,往往想形成的時候可能已經來不及了,而且費洛也像念經一樣在我旁邊反複的督促,不得不養成這樣的習慣。
正當我要回過去看的時候,手已經縮了回去,手的主人就開始講話了。
“請不要這……這……樣,我沒有……惡意,”一個顫抖的男性聲音,我回頭去看是一個和我差不多歲數的男青年,正低著頭支支吾吾用純正的英語講話,“我是受魔法工會……遣……遣派來接你的人,真的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的。”
發覺事情有點嚴重了,這接我的人被我弄得不知所措了,我連忙解釋說到,“沒有事情,我隻是習慣而已罷了”,說完就使周遭元素平靜下來,“你看,這樣就沒事了吧?”
“對對”他連聲答應,抬起頭注視我,並整理心情向我表明身份,“還沒有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了雷蒙斯圖?克裏斯,你可以叫我雷,今年16歲,目前的階位是見習魔法師。”他從口袋裏拿出了工會徽章,是我熟悉的那個圖案,一個我第一次見到一點也不明白的圖形.
有時候,仔細觀察徽章,有點像睡倒的小寫q和I的奇妙組和,感覺是很現代的設計,看過魔法工會裏女同事的徽章,最為有趣的是coco的,她上麵的都是一些什麼貼紙,或是什麼粘上去的碎鑽,和手機鏈掛在一起,每次弄一下就和其他女性炫耀,滿足自己的奇怪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