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的住宅。
月光灑進屋裏,照在了床上靜躺著的人兒身上,隻見麵色慘白,兩眼緊閉,顯得十分安詳,若不是看到那披在其身上的輕紗微微起伏,或許任誰也會認為此人早已跨鶴仙去。
小床旁擺放著一張竹椅,一個人兒正伏在床邊小憩,顯是累著了。如水的月光照射在那披散於腰際的秀發上,那窈窕婀娜的身姿,使其看上去更如月光仙子般嫻靜。是了,那人兒可不就是個妙齡少女。
“哢”輕微的聲音,門開處走來一個嬌俏可人的紅衣少女,輕手輕腳走來,似是怕驚擾到睡夢中的人兒。來到床邊端詳了一眼床上的人兒,眉眼間似是有許多話要與之傾訴,卻最終化作輕悠悠一歎,月光下,滿臉的憂愁。水可東流,愁向誰訴!看一眼椅上的人兒,為其找來衣物輕輕覆上,慢慢的走出門去。
這一切,床上的人兒不知,椅上的那人兒也是不知。
“嗯,這是哪裏?”亞戈的四周俱是白茫茫一片,煙霧嫋嫋,身處其境,頗有遺世而獨立之感,頓時一副副畫麵在眼前閃現……
無盡的虛空中,死沉沉,寂靜的可怕。唯有兩個一老者一中年人盤立於虛空,相對而坐,卻不知再說些什麼。
突兀的不知何原因,兩人似是爭吵起來,那老者瞬間向著中年人出手。
隻見是你來我往,滿天的光華,到得後來,也不知那老者使得何種神通,竟多出一個與之相貌身材一般無二的人來,隻不過從兩人的氣質還是可以分出不同來的。一人樸實無華,一人鋒芒如出鞘的劍。
說來也怪,自那老者現身之後,雙方也息了手,兩個老者對著中年人打了個輯首,說了不知什麼,隨即憑空消失。
還了一禮,待得兩老者離去,一把古樸的斧子出現在中年人手中,朝遠處望了一眼,中年人隨即將斧頭擲向虛空。
“喀嚓”虛空好似被擊碎般,一時之間隻見無數的隕石,天雷從天而降,虛空也在不斷壓縮,不再遲疑,中年人雙手擎住上方,腳踏住地界。
不知過了多久,中年人的形體漸漸化為其他物事,消失於虛無。
那體內陽氣上升化為天,陰氣降沉形成地,雙眼化為太陽,月亮。脊椎骨演變為擎天巨川,肚臍演化為萬裏血海,身體各處無處不變化著,山川河流,生靈萬物不一而足。
無數年過去,天地間不再那麼死寂,有那龍,鳳,玄龜,麒麟四先天種族混戰不休,隨後俱都泯滅。之後一老者於虛空深處開宮講道,一時萬千天賦神通者俱都穿過風火水電聽其之道。
其後有名妖者掌天,巫者掌地,雙方更是戰端不休。
一日,一宮裝女子用泥土新造一物,謂之“人”,天降祥瑞,萬物服拜。
人之一出,便有東方三清,西方二祖相繼立大教而教化人族,天象亦顯,生靈俱禮之。
巫妖相爭之際,卻有一背生雙翅的道人伏擊一紅袍之人,紅袍道人不敵,棄肉身而遁……看到這裏,畫麵卻是消失不見。
少頃,隻見四周光華大放,刺的亞戈忙用手遮著眼。
“亞曆克斯,難道你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嗎”一陣縹緲的恍似億萬光年的滄桑之聲傳來,聽得亞戈不由得挪開手睜開眼來,隻見正前方一人淩空懸於空中,一身白衣隨風飄,一縷白須胸前搖,卻是滿麵如嬰兒的肌膚,此時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亞戈,至少亞戈是這樣認為的。
那老者在那畫麵中卻也出現過呢。
“額,請問你是在說我嗎”疑惑的眼神望著老者,手指著自己的問道。
“是了,唉,好自為之吧”在最後一個“吧”字傳到亞戈耳中時,哪裏還有那老者的身影,搞得亞戈一副茫然。
“轟”“轟”“轟”
隻見整個空間一陣陣劇顫,天空中落下陣陣天雷,旋即,上空竟然出現了一個越演越大的黑色漩渦。
“啊”一個不慎,亞戈被漩渦引力所吸引,俄頃,天地之間隻殘存著亞戈的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