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就不跟他在一起,那你不愛我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啦!”瞿西哲挑了挑眉,故意用揶挪的眼神注視著她。
“你不要這麼白癡好不好?”琉璃氣急敗壞地喊道,這個是她所認識的瞿西哲嗎?怎麼就這麼喜歡瞎掰啊!
“白癡?難道你也是因為愛我才不跟我在一起的?”瞿西哲裝作不解地問道。
“我不想跟你瞎扯,你最好還是快點跟警察說清楚。”琉璃癱軟地靠在椅背上,沒有多餘的力氣,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他叫勁了。
“說清楚之後,你就可以逃離我對吧?”瞿西哲斂下玩意的麵孔,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到琉璃的身後。
“我沒有逃離你,隻是過我自己的生活。”琉璃把身子向前靠了靠,避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走吧。”瞿西哲輕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去哪裏?”琉璃猛然轉過身,對上他那雙複雜的眼神。
“回家!還是你想呆在這裏?”仔細地思量著瞿西哲話裏的意味,琉璃急忙站了起來,一開門就往外走。
出了警局之後,琉璃便趁著瞿西哲還沒有趕上來急切地截了一輛的士準備坐上去,身後突然傳來一句可以讓自己殺人的話:“你盡管走吧,反正你女兒現在還在我家裏。”
瞿西哲雙手插在褲兜裏,得意地盯著她黑著一張臉,不情不願地從的士邊走了過來。
“瞿西哲,你夠奸詐。”琉璃氣呼呼地狠瞪著他,她應該早就要料到他可不會沒有任何企圖就乖乖放過她的,可是居然這麼可恥,用女兒來威脅她。
“奸詐?你忘了我是商人嗎?”瞿西哲故作得意笑道,一瞬間臉色暗了下來,死死地抓著琉璃的手腕。
“放開我。”琉璃咬著牙,用盡力氣地甩開他的手臂。
“我以後都不會再放開的。”瞿西哲那雙深沉的眸子忽然泛出一絲若隱若現的光芒,深邃地凝視著琉璃,琉璃別過臉,不再掙紮,隻是心卻莫名其妙地痛了起來。
“瞿西哲,我們真的不適合對方的。”琉璃淡然地說道,一個溫暖的懷抱卻突然從身後抱緊了她,好像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子裏麵一樣,讓她有一瞬間透不過氣來。
“孩子有小軒就夠了。”瞿西哲彎下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琉璃把臉轉向那張布滿憂傷的臉頰,吃驚地看著他,那凝重的眼神似乎已經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你知道什麼,對不對?”
“傻瓜琉璃,你就因為這樣一個原因離開我嗎?”瞿西哲又把她摟得更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心裏有股暖流輕輕地劃過。回想起兩天前帶小軒回家的時候居然在母親的口中聽到了讓自己都快要窒息的事情時,第一個念頭就想把眼前的這個丫頭給杖刑一百。怎麼就可以為了這樣一個理由就把自己推開,而且這一走居然還是杳無音信的五年,唯一的音信居然就是一封法院的強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