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瞿西哲一個箭步地跑了出去,門被他狠狠地一甩,響起了一陣震動。
“你不想,我想。”瞿子軒憤恨地說道。他不相信她那麼絕情,還有她旁邊那個女孩是誰啊?難道她真的結婚了,可是根本就沒有報道說她結婚了,這個女孩會不會是他妹妹呢?瞿子軒用他那聰明的腦袋分析道。要是那樣,他決不能就這樣放棄媽媽的。
機場,白琉璃借機帶著瞿芊妮快速地跑到了廁所,而後敲敲地從另一個小門逃了出來。要不是這幾年逃避這些狗仔隊已經成了家常便飯的話,或許她今天就非得跟這些跟屁蟲周旋幾天幾夜了。
“琉璃。”遠處提著一袋袋行李的徐劍逸一臉笑嘻嘻地叫道,剛才被記者給擠到了門外,好不容易才跑到這邊來。
“徐劍逸,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會有那麼多記者的!”白琉璃火冒三丈地吼道。這五年來,徐劍逸一直死死地跟著她,後來還死皮賴臉地當了她的助理。一直幫她擋住那些媒體記者,現在倒好,一回國就全給她曝光了,看來是時候換個新助理了。
“對不起啊,琉璃,本來是安排妥當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會冒出這麼多記者的,而且你現在是當紅的國際服裝設計師,百密總有一疏,這可不能怪我啊!”徐劍逸委屈地解釋道,可是他更加知道她不想暴露在媒體的真正原因,可是以東奎集團在國際上的地位,想要擦一個人也不少難事,總有一天也會被發現的,除非某個人不想知道。
“算了,我看你還是回去當你的黑老大好了。”白琉璃白了他一眼,拉著瞿芊妮轉身準備離開。
“琉璃!”
“芊妮!”徐劍逸和徐宇豪的聲音同時響起。
“不要叫我的名字!”瞿芊妮憤怒地看著徐宇豪,那個大她5歲的長得和他舅舅一摸一樣的小男孩。
“芊妮。”徐宇豪委屈地叫道,他舅舅闖的禍怎麼老是燒到他這條小魚呢?他心愛的芊妮啊,什麼時候才會明白他的心意啊!想起兩年前第一次到巴黎找舅舅的時候,剛開門的那一霎那,一個粉嘟嘟地臉蛋伸了出來,笑容燦爛地看著他,而且那雙那雙大大的眼睛,眼珠水靈靈地不斷轉動的時候,他就被她擄獲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地被她擄獲了,他發誓他長大以後一定要娶她。可是這個總是穿著小公主服飾的小女孩卻老是對他冷冰冰的,就像她媽媽對舅舅一樣,讓他的心總是不斷受創,雖然這樣,他還是願意讓她傷害自己的心,也許這就叫做無藥可救吧。徐宇豪無奈地垂下頭,看不見的淚水在心裏流淌著。
“琉璃,你聽我解釋嘛!”徐劍逸拖著那堆行李,喊道,他比她更不想她在媒體麵前曝光,所以這幾年費盡心思,挪動所有人力物力地幫她拜托國內外的所有媒體,甚至還回到父親身邊重抄舊業,隻是這一次真的隻是一個意外。
白琉璃無奈地轉過身,兩年前無意中發現了他的秘密後本想勸他改邪歸正的,不過這個家夥卻諸多借口,而且借著他父親的力量確實幫她擋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瞟了他兩眼,歎了口氣,而後拉著瞿芊妮的小手快速地離開。
“快追啊!”徐劍逸踢了踢徐宇豪的屁股吼道。徐宇豪痛苦地叫了一聲,而後憤怒地盯著舅舅。
“追有什麼用啊?舅舅追芊妮的媽媽追了這麼多年還不是一樣追不到。”徐宇豪撇了撇嘴,悶悶不樂地說道。
“你這小子,居然敢教訓我,等一會兒回家看我不像你媽媽告狀,讓你以後也跟不了我。”徐劍逸威脅恐嚇道,這個小侄子當年見到瞿芊妮後可是抱著他的褲腳哭得淅瀝嘩啦地哀求他把他帶在身邊的,現在居然還教訓起他,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知道了,對不起了,情聖舅舅。”徐宇豪不情不願地喊道,扁著嘴角,而後幫忙拖著那些行李往白琉璃和瞿芊妮走的方向跑去。
RK辦公室裏,瞿西駿流著淚水一臉欣喜地盯著屏幕上的那個人影,真的是她。這幾年他苦苦地尋找,不斷地試探斯蒂芬,可是那個家夥像是被白琉璃收買了一樣,打死也不肯說,最後沒有辦法,隻能自己私下裏探尋。直到Lazurate的出現,讓他不斷地懷疑這個人的身份,於是故意散布謠言說Lazurate要和RK簽約,讓媒體記者,尤其是那些曾經讓他厭惡的狗仔隊幫他查這個人,不過現在倒是挺喜歡這幫人,要不然,或許他這一輩子都要失去她的消息。